张飞看到夏侯涓边走边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突然定在当场,然后迅速转过身又走了回来,脸上的表情复杂,有恼怒c有不甘c有懊悔c有无奈,狠狠地白了张飞一眼,又跺了跺脚,大声说道:“张翼德,你个流/氓,你赔我!”
“不是你这是唱的哪出啊?”张飞也莫名其妙起来,哭笑不得地说道,“我都答应请你吃饭了,怎么还是流/氓啊,再说我赔你什么啊,我都说了既没有对你那啥啥啥又没对你那啥啥啥,这流/氓和赔偿都是从何说起啊?我可是我们村里连续五年的新农村建设好青年,你别坏我的名声啊!”
“你个坏胚,你个流/氓,你赔我!”夏侯涓为了显示自己的高大,居然踩在了脚下的半块砖头上,厥着红唇满脸傲娇,原本就高挑的身材显得更加挺拔,胸前高悬的两团突起随着她的跺脚,不住震颤,蔚为壮观。
“我说你这是又哪根神经搭错地方了,别这么大声好不好,你这么呜呜喳喳一顿嚷,别人还以为咱俩真的非奸即盗了呢!”张飞的眼光也不敢在其胸器上多作停留,生怕哪个地方不对再惹这位未婚妻发飚,只得收回目光与其对视,一边努力劝阻其不要大声。
“撒谎,你现在这么牛叉,谁还敢拿你怎么样?少在我面前装可怜,坏胚就是坏胚,流/氓就是流/氓/!”夏侯涓不依不饶,可张飞愣是不知道自己刚才怎么耍流/氓了。对方已经牛逼冲天c霸道无比地订下了今晚吃饭,跟霸王餐差不多,已经转身要走了,却又突然转回身和自己折腾,一口一个流/氓,这到底为啥啊?
夏侯涓虽然有时有些刁蛮,但也不像是无理取闹的人,可是现在难道她有特异功能?刚才她在转过身时,自己心里只是想了想如果把这个未婚妻娶回洞房后会是怎么一番光景,可是自己脑海中设想的情节连灯还没灭c衣服还没脱呢,离到达主题还差了十万八千里,对方就回过身来吵嚷着骂自己是流/氓了。难道她能感知别人的意念?
突然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传来:“我以为名震颍川大学的张飞张翼德是何等的英雄,原来是个流/氓小人,越打扮越没有男人味不说,连内心也越来越猥琐了!淫贼这两个字安在你头上应该是最恰当不过了!”
随着说话声,墙角转出一个人,缓缓向这边走来。这人身材高大魁梧,走路稳健,但最引人注目的是面上罩着一块黄巾!
“什么人这么鬼鬼祟祟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张飞两眼一缩,凝视着来人,抬手一把将夏侯涓拉到自己身后,“我流/氓不流/氓c猥琐不猥琐与你何干?既然听过我的名,也当知道我的手段!”
张飞对来人的身份还是把握不准。一般江湖上的蒙面人都是黑巾蒙面,即便是黄巾太平道的人也很少用黄巾蒙面,因为蒙面就是为了不让人知道自己的身份,而使用黄巾则是告诉了对方自己是黄巾帮人员的身份。如果来人是黄巾帮的,他为什么要来找自己的麻烦呢?
张角c波才既然让自己在校园建立秘密力量,即便他们想要试试自己的话,也应该是试奋进社的能量,张飞的实力早已在与贵族社的争斗中显示了出来。来人身份存疑,不得不让张飞重视起来,他相信在颍川大学,一般人不敢向自己出手,而敢于单独面对自己的都是手底下有两把刷子的。
“哈哈哈吓唬我?你以为我是吓大的吗!”来人果然并没有被张飞的威势震慑住,“我平生最痛恨欺侮女人的男人,这位女同学一口一个流/氓c坏胚地骂你,难道不是你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耍流/氓吗?”
“不不不!我说的流氓不是那个意思!”夏侯涓一听急忙跳出来解释,“我和他我们是好朋友闹着玩的,跟你没关系,你快走吧,再不走小心张飞一生气打断你的腿,他可是昨天刚刚一个人扫平贵族社的大英雄,你这身子骨虽然看起来不错,但绝对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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