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刘表的刁难,张飞之前是有心理准备的,但他却没想到刘表作为颍川大学的教育长,会这么裸地直接为难一个学生。这种刁难,不是斗智斗勇,故意下绊子,而是干脆就没把对手放在与自己的同等重量级,属于明着欺负。
想想也是,教育长是校领导,平时老师教授们见了都得点头哈腰满脸陪笑,生怕得罪了,何况是一个学生呢?还是大一新生。不把张飞当回事也在情理之中。
张飞没有直接回答刘表的反问,更没有反驳,也没有在意他的瞪视,嘴角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拿出已经有四人签名的社团注册登记表,递到刘表面前,淡淡地说道:“我找教育长是想成立一个社团!”
“成立社团?嘿嘿!”刘表并没有接张飞递过来的登记表,而是冷笑一声,站起身来,走到屋子正面的办公桌后面,端端正正地坐在老板椅上,上上下下把张飞打量了几遍,突然哈哈大笑,身子往后一仰,双脚交叉搁到了桌子上。
“你也配领导社团吗?”刘表不屑地说道,“剪了大胡子并不能代表你就不是粗人,在市里上了两天学也并不能代表你就不是农村人,领导社团那是需要智慧的,你有吗?你除了用野蛮的肌肉掩饰自己的卑微还会做什么?你越是疯狂挑战那些贵族c绅士,越说明你内心的自卑,不是吗?”
张飞怒火腾地一下就窜起来了,刘表的这些话语和态度是对自己毫不掩饰的侮辱,如果别人在自己面前这么装逼,早就一个大嘴巴抽过去了,但对方是教育长,是学校领导,而自己要成立社团还需要他的支持,要忍!要忍!
“请问教育长,我成立社团不符合学校的哪条规定?”张飞忍住怒气不卑不亢地问道,“学校并没有规定我是农村出身就不允许领导社团,更没有规定社团成立与是不是大胡子有半点关系,至于我配不配领导社团这和是否成立社团是两回事,学校也没有对社团领导者的能力有明确规定!如果教育长不批准,我希望能给个明确理由!”
“靠!果然很啊,连我都敢顶撞!”刘表那白净的脸色有些扭曲,高高在上俯视学生们惯了,从来没遇到被学生质问的情况,顿时有些不适,应该说是极度不适。
这时刘表的手机叮地响了一声,低头一看,又有人在微博上留言了,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暗道自己怎么能办这么蠢的事呢,把晚上约妹子开房的信息发到了微博上,弄得路人皆知,这可怎么办?
抬头再看自己面前这个学生的模样,高大的身材,隆起的胸肌,棱角分明的脸颊,尼玛这胡子茬留得,分明是在嘲笑本教育长的小白脸嘛,进了教育长办公室居然还戴着大墨镜,揍了几个不成气的学生就真当自己是黑社会了?
最让人不可容忍的是身上那种谁也不服的倔强气质,尼玛向教育长低个头能死吗?应和老子的几句讽刺能死吗?拍几句马屁能死吗?还希望给个明确理由?理由你妹儿,教育长做什么需要向你这个丝学生说理由?
刘表原本心情就不好,现在越看张飞越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顺眼,低头又看了看烦人的手机,呼地一下站起来,抓起桌上的社团登记表扔到张飞的身上:“要理由是吧,好,那我就告诉你,这个社团会危害到学校的安全稳定,我就是不签,除非董校长放话,否则这个社团决不可能成立!”
“什么事惹得我们的大文豪教育长大发雷霆?”这时董卓拿着手机笑眯眯地进来了,“哟,张飞的事还没有办完啊?”
刘表一愣,听董校长这话里话外,似乎与张飞认识啊?很快他的一愣就变成了惊讶,差点把下巴掉在地上。就见刚才这个谁都不服的黑小子突然装出了一付可怜兮兮的神情。
张飞压低声音,用他略带磁性的嗓音低沉而委屈地说道:“我想成立个社团,找刘教育长签字,刘教育长说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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