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半晌，冷若离轻轻开口，扯动了嘴角的伤口，发出颤抖却很坚定的声音。

    她说：

    “你不是他。”

    她声音很轻很淡，轻到他都几乎听不到，却还是很坚定。

    对上她脆弱的眼神，夜佑轩心口又是猛地一疼，却装作毫不在意的模样，语气也是带着无尽的冷漠。

    “夜佑轩从来就不是向云轩。”

    从来就不是。

    “也对。”她了然一笑，自言自语的笑道：“我真是笨，哪有什么向云轩。”

    从来就没有什么向云轩。

    从来就没有什么兄弟。

    从来就没有什么真假。

    她笑的很是凄凉，凄凉到空气都有些稀薄。

    夜佑轩不耐烦的看着她，眸中是她从未看见过的厌恶。

    冷若离看着他，轻轻地笑了。

    眸中无限的悲凉。

    夜佑轩更加的不耐烦，他用一种轻蔑的语气嘲讽道：“你在做什么，博取同情吗？那么你想多了，反倒你这样，很让我恶心。”

    人有时候总是把自己看太高，就像冷若离可能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被向云轩用“恶心”这个词来形容。

    高看。

    她沉默了半晌，轻轻的问：“那么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

    她几乎不等他回答，就开口问，因为害怕被拒绝。

    那种拒绝的寒冷，她现在不想感受。

    “向云轩自始至终就是伪造出来的身份吗？”

    夜佑轩顿了顿，冷冷的回答：“是，他只是个虚拟的人物，就像游戏中的人物一样，根本不存在。”

    “你其实是夜佐的孙子，进入赫莱皇依为了利用我？”

    “是，任务比较无聊，我就顺便和你玩了玩兄弟过家家的游戏。”

    “那次罗曼蒂克舞会是你救我的对吗？”

    “是，那次的事件没有你，计划进行不下去，我只能冒着生命危险去救一个毫不相关的累赘。”

    “最后一个问题，”她抬眸，早已失去了瞳孔的颜色，一片令人窒息的黑暗。

    “你有真正的喜欢过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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