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卧榻上,见秋榕嫂双眼一眨不眨地紧盯着他看,双手紧张地扯着她的衣服,一副想把他生吞进肚子里去的馋相。
陈辉不由脱口而出调侃道:“哎,秋榕嫂,都忍三年多了,也不争着半分钟的时间。把衣服扯烂了还要花钱买,我一个穷学生刚毕业的可没钱给你买衣服!”
媚了陈辉一眼,秋榕嫂说:“我只想要你这个人,可没想要你的钱。再说了,要钱了不就是卖了吗?我再下贱也不会卖身子的!”
秋榕嫂一蹦上了卧榻沿。
哪知陈辉家的卧榻是一块块木板的,还不是钉在一块的。
这单块的木板,坐一个成年人都会凹下去,何况秋榕嫂一蹦而上带着动能的呢?
只见秋榕嫂双脚落下,木板处立即凹成弦月状,这大大出乎秋榕嫂的意料,一个没站稳身体立即后仰。
就要秋榕嫂身体刚刚后仰的时候,木板反弹上来,将她后仰之势加剧了好几倍,“唉呀!”尖叫声中人就往地面摔下去。
陈辉眼见秋榕嫂一蹦而上,悄然做好她重重扑进他怀里的准备。
见她身体后仰,已经弹身而起,单腿支地拦腰将秋榕嫂抱了个香艳满怀。
乐呵呵地朝怀中惊魂未定的秋榕嫂夹了夹左眼皮,陈辉开心地调侃着说:“你想学《大班》中陈冲性发大急的表演呀?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这蛤蟆样!”
秋榕嫂趁势双臂环搂在陈辉的脖子上,将身子主动贴上他黑油油的毛发,红唇印上他充满男人性诱引的下巴凹槽上,沿着他棱角分明的唇缘轻轻地磨蹭着。
自家卧榻陈辉当然很清楚,一屁股坐在两块卧榻板之间,抱着秋榕嫂滚进了卧榻中间。
野如豹子追逐猎物一般,陈辉很轻易就捕猎到了猎物。
陈辉咕嘟一声咽下一口唾液,嘻嘻笑着说:“刚才要不是我及时跳下去将你抱住,只怕这会儿你正躺在地板上痛得抹眼泪呢!以后做事记着稳妥一点,明白了么?”
听在秋榕嫂耳朵里,最受用的还是最后一句,陈辉这样叮嘱她,不是在告诉她以后再来偷他的时候,要淡定一些么?
嘿嘿,原来他心里还存下以后要她再来的意思!
“我以后还可以再来么?”秋榕嫂很期待地问道。
陈辉正要调侃她几句,却听到大门被敲得“咚咚”乱响,堂弟陈敬的声音传了进来:“小辉哥,快开门,我妈病急了!快开门!”
陈辉的好事再次被惊扰了去,每每半途而废让陈辉心头无名火起。
但一听是二婶心脏病犯了,陈辉即刻推开秋榕嫂的身体,一个滚身翻到卧榻边跳下卧榻来,只觉得应该尽快去二婶身边守着,心里并未有一丝半缕的怨气。
边穿衣裤陈辉边对秋榕嫂说:“我先去看我二婶的情况,你自己穿好衣服回家去吧。哦,那本《御女宝典》的医书我先借着,日后复制完再还你!书在哪里?”
秋榕嫂光着身子呆坐木板卧榻上,只觉得无限的败兴。
但她深知陈敬的妈妈,陈辉的二婶对他来说如同亲生母亲,容不得他不去探视,何况他是一名有行医资格证的医学院毕业生!
突然被惊扰,秋榕嫂一时没记起古籍医书放在哪里了,试探着说:“应该在客厅什么地方吧?你快去帮你二婶看看,我什么时候再来?”
“再说吧,还不知道我二婶病得如何了呢!”陈辉匆匆穿好衣服,几步跑到客厅。
一眼瞅见《御女宝典》古医书掉在客厅地面上,窜过去弯腰捡起。
边嘴里嚷嚷着答应大门外的堂弟陈敬,边跑进厢房放药的地方,将医书一起收进药箱,陈辉挎在肩上就冲向大门。
药箱里有心脏病急救用药,这是陈辉特地为串有心脏病的二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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