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陈辉还在回味那美妙无穷的冲刷而出的爽感时,郑敏家的大门外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还伴随着郑敏四嫂陈希拉的叫唤声:“郑敏,立即开门!再不开门,我踹门了!”
“洞房”门口又传来七婶故意压低了的的声音:“郑敏,你们快穿好衣服出来,他四嫂那疯婆娘要冲进来了!”
七婶的话音未落,大门就被村支书陈希拉一脚给踹开了,门板“啪啦”一声掉到了地上,陈希拉嘴里不干不净的骂骂咧咧地冲进来了。
七婶闻声跑出卧室来,活抱死拦着女支书陈希拉冲向郑敏的房间去捉奸。
陈希拉也怕将七老八十的七婶拖得摔坏了,嘴里虽然仍一个劲地骂郑敏不要脸,偷汉子,却不敢发力推开七婶的拦抱。
趁着这个机会,陈辉和郑敏都穿戴整齐走了出来。
七婶见两个人都穿戴整齐了,一下子沉下脸来,指着陈希拉的鼻子骂道:“四嫂,七婶什么地方得罪了你,值得你这么诬陷七婶一家来的?你不说明白,七婶今晚就不活了,我死你家里去!”
不说陈希拉跟郑敏还是三服之内的族亲,就是毛关系也没有的村支书,最怕的也是村里的老人寻死觅活的来闹。
见婆婆如此回护自己,郑敏顿时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哭开了,伤心得梨花带雨一般惹人怜。
可是,陈希拉呆惯了村干部的岗位,自然有的是办法来对付七婶的寻死觅活,来对付郑敏的梨花带雨!
陈希拉以退为进逼着七婶表态着说:“七婶,您老也别哭天呛地呼冤枉,我们有道论道有理说理。您是前辈,要是我错了,我给您老下跪嗑头也是应该的;要是晚辈说的有道在理,您老也别怪晚辈驳您老的面子。我的肩上也是担着责任的,您老也不忍心我挨上级的k,被开除了吧?”
七婶还真倚老卖老的死活不干了,说:“四嫂你别跟我老太婆划道道,我人老了,道理不懂几多,只知道抓贼抓脏,捉奸在卧榻。
陈成不在家,小辉是陈成的过命兄弟,梨耙又是好手,是我叫小辉过来商量,帮我家梨西山坡下那几亩薄地的。
政府不帮我们家梨地也就算了,要是政府也不让我们家找人帮忙梨地的话,四嫂,七婶这把老骨头你就给吞下去算了!”
七婶哭喊着要去陈希拉家撞死去,这当然是做给陈希拉看的。
陈希拉才不吃这一套呢!
见七婶哭闹个不停,陈希拉从身上掏出一串钥匙,边递给哭啼中的郑敏,边说:“郑敏啊,这是我家的钥匙。
七婶要去我家坐坐,跟我过世了的婆婆叙叙旧,你就扶她过去吧!
对了,小辉,你跟我走,要是你说的跟七婶和郑敏所说的丝毫不差,我就给你们赔不是!
走吧,不走我就叫村干部一起来抓你去村部了!”
陈辉见状,望了七婶和郑敏一眼,装出身正不怕影子斜,一副天不怕地不怕样子。
反而拽着陈希拉的胳膊,陈辉口气强硬地说:“你是村支书是吧?村支书就可以胡乱安村民罪名了是吧?
走,我们到村部去说道理去!
再不行就到派出所让警察来评评理去!”
陈辉反过来拽陈希拉的举动,倒真把陈希拉给镇住了,心里暗想:“莫非小辉跟郑敏真的没关系,刚才听到的郑敏叫声莫非是我太想做而臆想出来的么?”
陈辉的反客为主拽拉陈希拉胳膊之下,见陈希拉犹豫着,边继续拽拉着陈希拉的胳膊,边暗中朝郑敏丢个眼色。
得陈辉的示意,郑敏呜呜叫着抹着泪一转身跑回卧室,“呯”的一声关上房门还上了闩。
陈辉望着陈希拉那显然带着得意洋洋的脸,心里可被她气坏了。
陈希拉一个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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