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陈辉连忙跑到七婶的房里，笑嘻嘻地说：“婶，梨子是我下午刚摘的，又脆又甜着呢！”

    七婶似乎在看陈辉说话的嘴形，想从他嘴形上判断他说的是什么话。

    但陈辉站得远，她不好的双眼看不清楚，就转眼望着媳妇郑敏，问：“是小辉吧？郑敏，小辉刚才说什么来着？”

    郑敏再次用吼的方式说：“妈，小辉说梨子好甜好脆呢！”

    说着，郑敏削去皮如雪一样白的六月雪梨子塞到婆婆的手里，回身朝陈辉耸了耸肩膀，说：“她上了年纪，腿脚不方便了，连听力和视力都下降了许多，你别见怪！”

    见七婶果真象郑敏所说的那样浑浑噩噩的，陈辉叹了口气，边退出七婶的房间边问：“嫂子，陈成怎么都不回家来呢？”

    郑敏见问，喉头不由哽咽起来，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稳一下情绪，才微红着眼眶说：“我们边吃边说吧！”

    坐上餐桌，陈辉习惯性的扶起筷子就吃。

    郑敏只是呆望着陈辉狼吞虎咽的样子，幽幽地问：“小辉呀，你跟陈成是一起长大的好朋友，我问你个事，你要如实告诉我好不好？”

    陈辉咀嚼着美味的糖醋排骨，冲郑敏笑嘻嘻地点下对，含糊不清地说：“嗯，你问吧！”

    灯光下，郑敏的脸红了红，犹豫了一阵，似乎下了某种决心一般，盯着陈辉的脸，说：“那我就厚着脸皮问了。小辉，你跟陈成一块长大的，有没有跟陈成一起睡过觉呢？”

    陈辉并不回答，边咀嚼着嘴里的糖醋排骨边重重地点了点头。

    郑敏垂下目光，几乎用听不到的声音问：“那你有没发现陈成的那个翘起来过？”

    听了郑敏的话，陈辉整个人凝住了，傻傻地望着郑敏那垂低着的双眼，反问道：“郑敏，你怎么问起这样的问题来了呀？”

    见陈辉不答反问，郑敏顿时红着双眼，抬起目光迅速望了陈辉一眼，说：“你如实回答就是了。”

    陈辉尴尬地说：“有！”

    郑敏听了，一滴泪落在她面前的桌面上，发出“啪”轻微的一声响。

    陈辉见状慌了手脚，急切地问：“郑敏嫂子，你这是怎么啦？”

    郑敏很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液，幽幽叹了口气，抬起目光盯着陈辉的双眼，又问：“那你跟陈成做过么？”

    陈辉整个人跳了起来，口不择言地说：“嫂，嫂子，你这，这是什么，什么话呀？我又不是。。。。。。。”

    话说到一半的陈辉，似乎意识到什么一般刹住了嘴，吃惊地望着郑敏，脑海里却回想起跟陈成一起睡的时候，陈成经常趁他睡觉的时候来玩他。

    那时，陈辉经常在梦里跟女人的身体接触，但没具体的动作，就一个激灵醒了起来。

    醒来才发现陈成还在玩着他，而他的裤裆早已一片狼藉，不得不爬起来拿布来擦。

    因这种事情，陈辉没少跟陈成吵过，甚至闹掰过。

    但事后陈成总会来找他认错，每次都保证不再犯这样的错，可陈成每次的保证都被他的手所毁去。

    久而久之，陈辉也少跟陈成一起睡了，玩到再晚也不顾陈成的再三挽留，都要回家去睡。

    到上了高中，陈辉就寄宿去了，陈成也出外打工了，两人直到陈成结婚那天才再次见面。

    那天，陈辉是特意回来给陈成当伴郎的。

    陈辉意识到陈成跟他老婆郑敏之间发生问题了，焦急地望着郑敏问：“嫂子，你是不是跟陈成存在什么问题呀？”

    郑敏听了，压抑不了委曲的心情，呜呜地夺着声音哭了起来，边哭边断断续续地说：“陈成他，他，他不是男人！我不是他的老婆，我也不是你的嫂子。我，我，我还是黄花大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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