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女人或者趋向于女人的男人,对周围的女人普遍对男人表现得顺从依赖看不下去了,觉得自身的安全受到了威胁,于是就出来大呼小叫,”她说,“刚好前几天我上过一堂文学课,那个老师就是这样讲的。”
她说完扑哧一笑,我只能表示沉默。
“我还接过一个看上去更离谱的男人,那一晚他递给我一张纸,说搞什么调查。要我对上面的问题如实回答,想来觉得可笑。”
“是啊!没有什么比搞问卷调查更离谱的事了。”我说。
“我没想过要把那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当回事,就胡乱打勾,你猜他最后怎么说?”
“难不成真相信你?”
“他说他从我的态度看出我是不会认真对待那些客人的,不过他说他是搞心理学的,他能通过我对待此问卷的态度进行分析研究。他想知道的就是像我这样的女人在‘工作’时的所思所想。他说这和演员在演戏时所分裂出来的几个角色同属同一研究课题。现实的我c表演时的我c戏中的我的心理活动进行比较分析,结果会令人吃惊。当然他把我这种职业也当成的演戏,我知道他是在抬高自己,但我也没必要去反驳,因为他付了钱,爱怎么说随他。”
“你去上课是为了覃操吗?”
我忙转移话题。
她的脸色突然变得凝重。
“不是,那会儿我根本不知道他在这个学校,完全是命运暗中撮合的,让我在这里遇上他。其实这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当我发现他依然爱着我的时候,我崩溃了。当初我是那么恨他,那种不需报复的恨,伤痛永远是属于我自己。即使报复,也只是自罚。而今虽然有了些许安慰,痛却更深了。”
“我能理解。”
“以前发生过一件事让我后怕。与我交好的一个女孩,算来她还是我的半个老乡。她是那种有身材没脸蛋的女孩,酒吧里讲究物尽其材,让她跳脱衣舞。闲暇的时候在一起聊天,她说她有个男朋友,正在附近的大学念书,快毕业了,我当她是在吹嘘,没当回事。干这行的女孩喜欢憧憬自己的爱情,当然只是幻想。有一次,她正在地下室里跳脱衣舞,鬼使神差的她所说的男朋友不知道怎么摸了进来。估计他还蒙在鼓里,以为她只是跳跳探戈c劲舞什么的。她没有看到他,站在台上,身上就剩下乳罩和刚好遮羞的,她一手按在乳罩的带子上,做出挑逗的动作,欲脱不脱的,下面的人说着污浊不堪的脏话,有的喊,‘我出五十,脱!’‘我出一百,脱!脱!’下面的人往她扔钱。他男朋友看不下去了,蹦到台下,‘我出一千,把衣服穿上。’说着将一把钱扔了上去。台下的人一阵骚动,大骂,以为他是来捣乱的。她愣在那里,很快反应过来,鞋没穿,拾起地上的衣服跑下台。”
“后来怎么样?”我急切地问。
“女孩死在浴室里,是割腕,准确说血管不是用刀割的,是用化妆用的剪刀扎的。发现她时,裸地躺在浴缸里,浴缸里全是血,浓浓的,浴室里笼罩着血腥味。我有几天吃不下饭,看到汤就反胃,闻什么都像有血腥味。”沉默了一会儿,她接着说:“听人说,那个男孩的确是个大学生,还是重点大学的,那晚他本想请她去吃饭,因为他刚得了奖学金,还是国家级的。谁想命运就是这样,若是他没发现该多好,她只是想多挣点钱,以后能帮衬他一些,买房子c车子c生孩子,过上幸福的生活。想到她,还有他,我就隐隐为自己担心,真害怕自己也有那么一天,虽然那时我恨他,但是也不愿这么作贱自己来报复他。谁知道真的还是被他发现了我不害怕死,其实”
“你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有些害怕。”
她的手机铃声响了,是《那一夜》。她掏出手机直接按了拒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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