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章 “性”本善(第1/3页)  刍狗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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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开始他的故事之前,忍不住来一点小插曲。

    我和他一起做过“粪”,大骂学校领导,在bbs上。然后我俩碰头,在教务处,接受思想教育。伤疤还未成形,手又痒了,又开始写一些评论,毫无头绪的。发一些帖子,愤世嫉俗的,下面不是他顶就是我置顶。

    天估计会塌下来地球会凹瘪,如果世界上没了我俩。

    我与他走得越来越近,于是有了洞察他心灵的机会。他的意识里,除了死,其他的都是偶然。我会不厌烦地提醒——还有生呢!他说:“我想你是对的,但我也没错,毕竟生也只是死的一部分。不要把活着太当回事儿,否则你会很痛苦的。”他认为当初的那颗精子不怀好意地碰上了卵子,纯属意外事故。若是那颗精子遇上了另一颗卵子,结果会是怎样?我的天,一切都怀疑到了父母那儿,父母为你干的事,也怀疑?

    如果当初要是那样的话,我得到的也只是“如果”,生活来不得假设。

    我曾这样劝他。

    他表示赞成。

    日子久了,他渐渐觉得周围的脑袋都——沙钟一个样,漏来漏去,就那么点份量,能告诉别人的道理无非就是

    ——不要像我一样浪费时间。

    失去了假设的退路,斩断了与众人的交流,他将一切寄托在漫无目的的遐想中。

    可终究还是要回到现实,他感到自卑了,太出“名”的缘故。他走在大街上,眼前总会浮现学校西区路口那个大大的垃圾桶,别人疯狂念叨他时。有一次他见一个人在那里乱掏,又是那位大婶。打结的安全套c红兮兮的卫生巾撒了一路,惨不忍睹。那以后只要听见别人喊他,眼前浮现的,总会是那些玩意儿。

    星期二“性协”即“性科学协会”有一个活动,他必须参加,上级要求的。他不想去。他现在特怕别人叫自己,他开始习惯害羞了。同室的刘滨,一个山东大汉,地地道道的那种,曾警告过他无数次,蠢蠢欲动的,遮不住的,一张害羞的脸强忍着会变形,让人觉得特别别扭。刘滨的忠告,他相信了。他看了无数遍镜子后得出结论:这段时间的脸像老皮黄瓜,像极了!

    他有些后悔,对于加入“性协”,完全是偶然的,如此解释。

    专业课。

    教授,当然是白发苍苍的那种。正在向同学们展示他一生的研究成果——有关孟浩然的祖籍问题。说得天花乱坠,精彩万分,唯独覃操恹恹欲睡,好在是最后一排,不过还是有些煞风景,至少是不给人面子。教授忍无可忍,终于把他叫了起来。不能点明原因,这是原则。否则会有损他的形象——从来就宽容大度。还会落下痕迹,不自信?不好说。他问道:“你怎么总坚守在最后一排啊?”人老了去,记性还不落下!覃操知道他很负责,是个老古董。他是认为自己对他的课有不满吧?猜不透。

    覃操愣了一会儿,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回答,看他那废旧的眼神闪着光,古铜青绿的,他打了一个寒颤,胡乱说道:“我喜欢看别人的背影。”话一出口,有些后悔,来不及了,教室里笑声如潮。老教授无奈地扭头转身,而后摇摇头,很是尴尬地转换了话题——孟浩然我讲到哪里啦?

    不管了!

    半醒状态最让人无聊。他拿起桌旁不知是何时何人发的考研培训传单,随便写了一首诗(姑且认为是):

    孱弱的身躯

    支起大大的头

    空空的肚囊

    打结的心房

    风一吹

    摇啊摇

    迷失了方向

    呵——狗尾草

    旁边一个女孩望着他,似笑非笑。他瞥了她一眼,心里咯噔一下,她怎会在这里?不可能的,开什么玩笑,怎会是她呢?绝对不可能!太像了!看来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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