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巧手,一下子转过身来,抱住她并压在桌案上,垂下头,沉声问,“简歆,真的看不出我写的是什么吗?”
他的语气充满痛楚和焦虑,以及隐隐的愧疚。
简歆一怔,凝视那双幽潭之眼,其一如既往地涌动着许多她看不透的东西,“没有啊!我从小到大都看不懂草书的。”
邵柯梵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又听她疑惑而不满地问,“难道你写了什么见不得人的?”
“是。”他环抱在她后背上的手加了一把力,让那柔软的身体贴自己更紧,“我以床弟之欢来练笔,不想让你看了尴尬。”
“你”简歆两腮粉红,伸手在他下体捏了一把,邵柯梵的呼吸顿时沉重粗浓起来,高大的身躯难以抑制地扭动几下,而后横抱起她,施展隐身术,转瞬便到了寝房。
将她压倒在床上,嘴凑进她的唇,炽热地辗转吮吸,头也不抬,拇指和指曲成椭圆状,对着半空各方精准地虚弹四下,白色床幔缓缓放下,仿佛万朵彼岸花积压下来,起伏缱绻,明亮若皎月之光凝结而成,令人炫目迷晕。
衣衫零落,黄衫与红衣凌乱作堆,邵柯梵扬手一弃,所有的身着之物带着一股劲道,落在床尾,空出大片让两人尽情享受的位置。
他闭着眼睛,循着气息寸寸亲吻她的身体,嘴贴紧那柔软光滑的肌肤,四处移动,一刻不离,时而轻轻噬咬,惹得她的声音更是,多了两分的味道。那双纤纤玉手搂住他的背脊,频繁地抚摸,他用力啃时她的指甲几乎要陷入他的肌肤里。
“快点。”简歆迷迷糊糊地催促,吻了半个时辰了,两人的身体已经滚烫到了极点,他的唇却依然停在她的小腹上,流连不止,神色隐隐带着一种期待。
邵柯梵暗暗施武功,仿佛一条通体润滑的鱼,嘴唇贴着小腹迅疾向上移动,到酥胸,到脖颈,吻到她嘴唇的同时,进入了她。
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紧紧缠绕在一起,相互嵌合的两人不断翻滚,激烈动作,那千斤重的床墩榻架也微微颤动起来,最美妙的味道在寝房弥漫开来。
,如坠万丈云雾之,舒适无比地下落,却怎么也落不到尽头。
半个时辰后,紧绷的激情在陡然的之后松懈下来,邵柯梵意犹未尽地亲吻一下那丰润的红唇,起身穿衣,下了床去,仿佛想到了什么重要的问题,将手伸到简歆的后脑勺下面,眼闪过一抹确定的神色。
一个时辰后才会醒来。
生怕她再来坏事,方才他悄无声息地将一股气息逼进了她的睡穴。
隐身回到书房,心一横,再不犹豫,毫笔似行云流水那般,在铺开的宣纸上游走,不一会,便留了满页纸的墨迹。
邵柯梵仔细阅览几遍书信,而后裹成细柱状,召来信雁,将信放入系在其爪上的竹筒,临窗放飞,表情凝重地注视着它直冲云霄,朝鹰之方向飞去。
他伫立良久,眉头隐隐蹙动,直到信雁消失在天际也未曾回过神来。这半生,他做了多少残忍的事啊!既然无法挽回,那就继续错下去罢,一双沾满鲜血的手,减少抑或增加屠杀皆是淋淋可怖,又有什么区别。
只要瞒住了她,便等于无错,不是么?
鹰之穹隆殿书房,一身玄色官服的年男子左手斜衬侧脸,右手执举一本关于户籍管理的书,正聚精会神地查阅。
他髯长五寸,颜色亮泽,此时下巴上扬,刚好触及到胸膛,柔软飘逸,脸部干净白皙,五官端正堂堂,双眸却有些怪异,眼角上挑斜飞却不似丹凤,因为眼睛生得很大,男人几乎无人能及。
那双眼睛与杨永清有几分相似,睿智,决断,灵敏,然而,却少了大将军的温和与爽朗,又多出一些阴桀的意味,隐隐浮现,被一贯坚守的恭敬和公正无意识地压制。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