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来的?”
祭尘默不作声地点头,工匠有不少请的是苍腾人,承认也没有什么。
郑笑寒冷笑一声,“难怪不肯下跪,邵柯梵定下的好规矩,不过你看”
祭尘顺着她的指头看去,几句新鲜的尸体躺在不远处,听鹰之国君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们是苍腾来的,早就习惯不跪了,因此反应慢了一些,落得这样的下场。”
这女人,也是歹毒得很哪!祭尘暗暗嘲讽,一面暗自凝气,以御不测,一面思索离开的方法。
他指了指自己的哑穴,再摇摇头。
郑笑寒一下子明白过来,“这样啊!难怪你不说话。”
“国君。”身旁的一个剑客再也忍不住,提醒,“方才让国君怀疑的人”
郑笑寒这才想到忘记了正事,目光一狠,从祭尘脸上移开,看向三组墓匠,心下一沉,趁着自己方才与这个英俊的工匠说话,那人肯定溜走了。
一定是邵柯梵派来的人。
不过,就算观察得再仔细,也不可能有人发现得了墓碑的秘密。
就算邵柯梵来也无济于事。
郑笑寒暗自得意,抬手,一道白光自指尖流出,不远处,一个工匠来不及惨呼便倒地身亡,血,从脖颈处喷涌而出。
“看到了没?这便是动坏心眼的下场。”
祭尘努力憋住,差点没大笑起来。
似乎是心虚,郑笑寒脸上飞起一抹红晕,咳嗽了两声,然而,眼神却决绝,丝毫无愧疚之意。
祭尘的眉头又蹙了起来,当下如何走人?
别说武功能够与邵殿匹敌的郑笑寒,她身后的十名剑客,绝不是容易对付的。
在四周整齐而敬畏地响起一声“好”之后,郑笑寒骄傲地颔首,“你,不用当工匠了,看你身量不错,随我进宫,赐你侍卫一职。”
祭尘惊讶地睁大眼睛,随即,怒意泛起,他拼命克制住自己,指指墓坑,摇摇头。
不能说话。
大战三个月,他守在邵殿一丈之下,抵御前敌,后来又与邵殿围攻她,她自然记得他的声音,一定恨入骨。
确实是这样。
郑笑寒最恨邵柯梵,其次是祭尘。
她一直与邵柯梵势均力敌,要不是祭尘与他联手,让她受到重创,谁输谁赢还不一定。
她输,军心大乱,间接得归于祭尘。
果然是墓匠啊!愿意与这些冰冷的石碑作伴,终生劳累,也不愿去守华丽的宫殿。
郑笑寒一下子失去了耐心,怒斥,“本王的命令,你竟敢违抗,来人,将他带走。”
这女人,究竟是不是发疯了?
祭尘扭过头去,怒火隐隐升起,然而,自己不可能是十来人的对手,弄不好白白葬命,如何是好?
见他这副模样,郑笑寒扑哧一笑,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向上一抬,“怎么,生气了,看不出,你这个哑巴,脾气但是挺倔的。”
所有人都惊诧地看着心的一幕,国君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对这个墓匠小生来了兴趣?
如果是,这小子的命可真好啊!国君二十三岁了,还没有成亲呢!
祭尘鼻子哼了一声,被她逼得头颅后仰,眼睛却注视着那张贴近自己的明丽的脸,忽然诡黠一笑,快伸出手,点住她的穴道,绕到身后,反手扣住她的脖颈。
“国君。”周围的人纷纷惊呼起来,拔剑的声音响成一片。
郑笑寒的脸刹那间苍白,垂下眼睑,不可置信地注视着卡住脖颈上的手。
从方才点穴的劲道来看,这人武功不弱。
仔细一想,之前他虽没有妄动,但眼神一直是不安全的,偏偏她就被那与丹成有两分相像的容貌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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