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赵国都城北郡格外热闹,百姓们脸上也洋溢着喜色,因为今日是他们赵国目前为止唯一一个皇子的满月之日,光是这点恐怕不值得百姓过于喜悦,因为天家的事终归离他们太过遥远。真正让他们高兴的是赵皇宣布今日起一年内,赋税减半。
“由此可见咱们皇上是有多宠这大皇子了,老夫听说啊,这大皇子出生的时候天上凭空一声惊雷炸响,雷声中又隐隐带着龙吟之声,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大皇子将来必定了不得!”孙记茶铺里的孙老头对着茶馆里的一干听众滔滔不绝,脸上表情千变万化,显得极为入戏。但有些听众还是极为较真的,一满脸胡子的大汉显然不相信:“你这孙老头又在张着一张嘴乱说,你咱知道那,那大皇子出生的时候有惊雷呢?”
孙老头听完他的话脸色涨得通红,认为自己的威信受到了挑战,当即提高一个音量反驳道:“你懂个屁!想老夫表弟的儿子的奶娘的侄子可是在宫里当差的人,那道惊雷人家可是听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咱老孙可不会像你一样乱说。”那大汉听后撇撇嘴咕哝着说:“在宫里当差的,哼,还不是个阉货,阉货的话鬼才信咧!”孙老头虽然人老,耳朵却挺灵光,把大汉的咕哝一字不由的听进了耳里,顿时大怒道:“小崽子满嘴喷粪,不是个好东西。”周围其他听众听他骂得有趣,不由哈哈大笑,那大汉见人多,放下句狠话,红着脸就溜了。
且不管民间如何议论,赵继皇子此时正在他宋言姑姑亲自给他做的婴儿车里折腾。他的正上方吊着一个红色的小球,他好奇的伸手去抓却因为自身条件限制,怎么都抓不到,急得他只能使出绝招,“哇”一声大哭瞬间召唤帮手过来。首先到的是刚走进静宁宫他的父皇赵宇渊,她一进门就听见“哇哇”的哭声,立即直奔婴儿床。
入眼的就是小赵继双手向上伸着,露出还没长出牙齿的牙龈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赵宇渊以为这个动作是索要拥抱的意思,于是轻轻将小赵继抱出来搂在怀里,这时静妃也过来了,看见赵宇渊在,眼里闪过一丝惊喜,再看见赵宇渊怀里大哭的小赵继也顾不得赵宇渊了,立即上前几步问道:“怎么了?继儿怎么哭了?”赵宇渊见被自己抱着的小赵继丝毫没有收敛反而越发大声,苦笑道:“朕也不知道啊,刚进来就听见继儿在哭,看见她双手伸着以为要抱抱于是把他抱起来,却哭得更厉害了。”
静妃看着赵宇渊吃瘪的样子有些好笑,不过当务之急是哄好赵继这个小祖宗,于是将小赵继从赵宇渊手中接过来,轻声抚慰着。小赵继可能见召唤过来的帮手全都没懂自己的意思,更着急了,于是变本加厉,哭得小脸都有些发红。赵宇渊在一旁手足无措,突然瞥见婴儿床上的红色小球,想到小赵继刚才的动作,于是一把扯下小球拿到小赵继眼前说道:“继儿是不是想要这个呀?”果然,看见小球的小赵继马上停止了哭泣,伸出肉肉的小手去拿。
这时赵宇渊却是玩性大起,为报刚才小赵继把她弄得那么狼狈的仇,拿着小球的手不停晃动,就是不让小赵继拿到。直到小赵继又有要嚎啕大哭的迹象了,静妃才终于不忍,出言阻止道:“好了渊儿,别玩了,继儿都要被逗哭了。待会儿你负责哄啊。”赵宇渊这才收手,将小球稳稳的放入小赵继的手里。
把不哭不闹自己玩耍的小赵继放入婴儿床里,静妃才来得及问赵宇渊:“今日为何这么早就过来了?”原来每天赵宇渊都会过来看看皇子,不过一般都是晚膳之后与清默染一起过来。今日她单独过来而且时间又这么早,让静妃有些疑惑,故有此问。赵宇渊一笑:“你难道忘了?今日是继儿满月之日,朕已经安排了一个满月宴,众大臣都在,当然也得让继儿出席,再说朕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呢。”
静妃这才想起今日是赵继的满月日,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赵宇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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