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跪着的大臣们也都接二连三的站了起来。岳肃上前扶起趴在地上因磕头额头已经红肿的陈仲文,李元也走过来凑了凑热闹,小眼睛撇了周围一眼然后对正在拍衣摆上灰尘的陈仲文暗暗竖起了大拇指悄声说道:“高,陈大人实在是高。”陈仲文眼珠子一转说道:“老臣不明白李大人的意思。哎呀!老臣真的老了,磕头之后头可真昏,老臣先走一步了,李大人c岳大将军告辞。”望着陈仲文提着衣摆快步离开的佝偻背影,李元撇了撇嘴说道:“真是老奸巨猾啊。”岳肃在旁听到呵呵一笑接嘴道:“可不是嘛,知道咱们皇帝只要在朝会上拿出来说便是已经下定决心的,为了不让其他势力为难皇帝,自己先跳出来表演一番。怕是现在咱们的皇帝都想不通怎么是这个老家伙出来的吧!待咱们皇帝想通了心里不知怎么欣赏这老家伙呢。”李元在旁酸溜溜的附和道:“就是,怪不得这老家伙在这位置上坐了这么久没人动的了他。”岳肃看着李元笑道:“你也不差啊,古往今来以你这年龄坐上宰相之位的也不多啊。”李元听后在岳肃面前也不谦虚,哈哈笑道:“就是,我可要坐得更久。”
话说赵宇渊下朝之后就往太后的鸾凤殿走去,这御驾亲征的主意是她自己决定的,还是要和太后说一声。到太后的住处正好看见宋言也在这里。说来也好笑,当初为了安抚宋言的心随意编了一个太后喜欢她的理由封她为公主,却不料她与太后还真的颇为投缘。宋言表面迷迷糊糊可心里却精明得紧,总是能哄得太后开心,皇后c静妃也不是难相处之人。如今她在这宫里可谓如鱼得水,怕是赶她走她都不走了,正好应了赵宇渊给她取的称号:安之,既来之则安之。
赵宇渊走到两人面前问道:“在聊什么呢?”太后白了她一眼说道:“这个就不劳你这大忙人费心了。说吧,什么事?你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赵宇渊尴尬的干笑两声,说道:“等安之大婚之后,我准备亲征宁国。”闻言,太后与宋言都是一惊,太后很快想通了她的用意,但宋言虽然聪明毕竟经历太少,疑惑的问道:“为何?”赵宇渊笑道:“我登基不足一年,若要真的服众还需要做出成绩来,光来那些科举什么的可不行。这次宁国内乱,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待攻下宁国后,想必如今国内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势力再也翻不起浪来了。”她虽看似在给宋言解释,但却是希望说服自己的母后,毕竟朝堂上全是反对的声音她也希望得到支持。太后自然懂她的意思,笑道:“你不用拐着弯来说服哀家,很多事情你自己拿主意就好。只是这次一定要保证安全,国内有些残余势力还未清除干净,到了战场上又有太多不确定因素,你自己千万要注意。”赵宇渊听着太后许久没有过的唠叨,突然眼睛就有点湿润,随即咳了一声正好掩饰住自己的失态转头问宋言道:“你和苏卫筹的婚礼准备得如何了?朕说交给礼部的人去做就是了,你非要自己准备,这不是没事找事?”宋言白了他一眼,说道:“你不懂,这叫心意。该准备的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就等半月后的吉日了。”赵宇渊不理会她的鄙视,点了点头说道:“那这几天你就在皇宫待着别出去,要嫁人了还到处乱跑,百官都在私下议论呢,丢朕的脸。”宋言低下头不说话,赵宇渊知道她多半也没听进去。陪着两人聊了聊家常,用过午膳之后想起似乎还没告诉清默染这个消息呢,于是又带着钱和去了和鸣宫。
自从那日选妃赵宇渊强赖着在和鸣宫睡以后,每日都以同样的方式在晚上与清默染处于同一屋檐下,清默染也没有真的硬着心不理她。赵宇渊踏进和鸣宫时,清默染正在午睡。于是也没吵醒她,叫钱和去搬了奏折过来打发时间。但却想到自己亲征之后怕是有好久见不到这个在一旁熟睡的人儿了,心中不由一阵烦躁。把奏折翻来覆去的看了十几章,然后旁边的钱和撇了一眼,发现这十几章一章都未被批阅。
清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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