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顶华盖,浩浩荡荡,一路高歌,神采飞扬,很准时的,南阳使臣按照礼章,开进了皇城,几番准备,几番安排,有资格的使臣走进了皇宫大殿。
为何用这么隆重的方式迎接南阳使臣呢?以为是礼仪?那可就错了。
最近大奉四面楚歌,人心惶惶,此时南阳派使臣到访,要么是靠拢主国的意思,要么就是开战的契机。
可是老百姓们夹道看了许久,这么隆重,这么铺张,哪有要打仗的意思嘛!不打仗就好!回家安安心心烧火做饭!
时辰到,宫里宴会开始!
坐于珍珠帘后的冯太后瞧着众人都到齐了,看了眼空空如也的龙椅,皱起眉头,侧头对身边的老嬷嬷耳语。
“速去将皇上请来。”
老嬷嬷一脸苦色,苦的都快挤出苦瓜水了,听了,也应了,但却迟迟不动。
冯太后不耐烦的皱紧眉头,转头盯着老嬷嬷:“怎么了?怎么还不去?”
老嬷嬷都快哭了,眼睛却瞟向大殿上一个不起眼的位置,一边瞟,一边冷汗直流。
冯太后瞪了她一眼,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这一看,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倒是十分的眼熟!
再仔细看,赫然就是穿着王爷蟒袍的皇上沈镇!
“胡闹!”
冯太后低声呵斥,老嬷嬷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压低,却已经带着哭腔。
“太后恕罪,老奴去的时候皇上不在寝殿,四处找不到皇上呀!老奴也是到了大殿上才看到,请太后恕罪!”
冯太后如何不知道她自己生出来的是什么鸟性儿子?要比能作,那是完全遗传了他堂叔沈阔!一点儿不像先皇!要不是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她怀沈镇时并不认识沈阔,说不定现在流言都起来了!
一样会给人添堵的一叔一侄,如此相像,怕是别人要误会沈阔是沈镇的生父!别人家的儿子是怎样的她不太清楚,她只知道自己这个儿子绝对有本事把她一口气气死!
“派人,把皇上抓到后殿,换上龙袍!”
老嬷嬷的表情哭也似的难看:“来不及了太后,龙袍被皇上藏起来了。”
呃!那可真是完了!
冯太后紧紧的捏着手指骨,捏的青白,腮帮子一松一紧,气的险些绷不住要冲下去踹沈镇两脚!
被沈镇这么一打岔,冯太后都忘记要注意楚宁的动向了,直到缓过来时,再看楚宁,已经稳稳当当的坐在了后排角落位置宫里的点心倒是很合她胃口的样子!哼!
“南阳使团到——”
号角响,鼓乐起,南阳使团四人小组,恭恭敬敬的走进店门,随后,行大礼。
大礼过后,文武百官回礼,全套繁文缛节过后,这前戏才算走完。
看着空空如也的龙椅,南阳主使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落座后又站起。
“鄙国国主得知陛下素来喜爱珍贵鸟兽,特让我等带上我南阳特有的金丝雀进献给皇帝陛下,可是今日不见圣颜,可谓是我等之不幸了。”
使臣来访,皇帝却不露面,这可真是狠狠打了南阳的脸,对于这些外交礼仪上,南阳使臣自然是寸步不想让,不管横着论还是竖着论,这都是大奉做的不对。
冯太后扫了沈镇一眼,却只见沈镇憋着笑,正襟危坐,自以为神秘兮兮的样子!
“大奉乃礼仪之邦,自然是礼仪为先,皇帝日夜为迎接使臣而准备,今晨起有些身体不适,不能以倦容以示使臣,还请使臣见谅。”
说着话,冯太后竟然从珍珠帘后款款走了出来,这一举动,惊的众人齐齐低下头!
南阳使臣更是齐齐站起身,躬身行礼:“臣等不敢!”
冯太后盈盈浅笑,眸光流转,已是寒光点点,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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