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姑娘,秦小姐所说可是事实?”
楚宁挑眉,看向冯太后:“请问太后所说的事实是哪一部分?”
芳嬷嬷看着楚宁,眼神加深,太后笑了笑:“还有很多部分?容你说说看。”
楚宁微微一笑:“秦小姐所说,除了通敌叛国那句话,其余都是事实。”
“你胡说!”
秦涟漪当即大喝,指着楚宁,哪哪都是恶狠狠的:“你生在大奉,长在凤栖原,为何会画敌国的武器图?加之你与南阳太子云峥从小长大,通敌叛国的嫌疑最大!”
“摄魂蛊出自南阳,你我都中了蛊,我时时受蛊毒之苦,得了睿王的救治才得以解脱,为何你中了蛊之后,连痛苦都没有,就解蛊痊愈,能有能耐让你毫无痛苦解蛊的,只有南阳人!”
秦涟漪越说越来劲,越说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双目亮起精光,恨不得立刻就把通敌叛国的帽子扣在楚宁头上。
“与南阳云屹交战时,你直闯战场,竟丝毫不受天罡火雷的威胁,毫发无损,若不是睿王前去,你分心睿王安危,怕是你也能全身而退,这种能耐,又岂是长在深山的弱女子应该有?综上种种,你还有何话说?”
听了秦涟漪的指控,冯太后也渐渐抬起头,看向楚宁,以前只是听说这位楚姑娘变化很大,多么与众不同,今日听秦涟漪讲的细节,冯太后也有这种感觉,楚宁有些邪门。
楚宁淡笑:“我哪里有胡说?我何时说过我会画天罡火雷图?我确实给过睿王一张图,但那是睿王画天罡火雷时,需要的一个部件,由我来画的详图,至于天罡火雷全图是何样子,并未见到!”
“不可”
“也请秦小姐不要忘了,我师父云峥是南阳太子,他会解摄魂蛊,这丝毫不稀奇,秦小姐会受摄魂蛊之苦,只是因为没有云峥做师父而已,与我有没有通敌叛国没有任何联系。”
一连反驳了两个怀疑点后,冯太后转头看向秦涟漪,秦涟漪咬紧牙,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疯狂的嫉妒在她眼底翻滚。
楚宁云淡风轻的接着笑道:“至于在战场上为何我能全身而退,这个我无从辩驳,或许就是因为运气好,每日有千千万万的士兵冲上战场,能全身而退的也不在少数,难道秦相要将他们都作通敌叛国罪论处?”
“你!莫要强词夺理!我有人证!”
楚宁浅笑,终于到这一环节了。
说着,守在门外的嬷嬷带了一个人进门,楚宁转头看去,抿唇笑了笑。
瞧见楚宁的笑,小莲的眼神腾的移开,看着地面,快步走到大堂中间,与楚宁并肩。
“奴婢小莲,参见太后。”
“起来吧,你且说说。”
太后一声令,小莲站起身,眼角瞥了楚宁一眼,躬身道。
“奴婢亲眼见到,楚大人与南阳密探夜间见面!”
真能扯犊子!楚宁眉头一挑!
“楚宁,你还有何话说?”秦涟漪的气焰腾的燃起。
楚宁转身,看着小莲:“在哪里?”
小莲白着一张脸,丝毫不抬头:“在长乐坡。”
“何时?”
“四月初三,晚上丑时。”
“你倒是记得十分清楚。”
“不瞒楚大人,奴婢有丑时起夜的习惯,恰巧四月初三又是奴婢的生辰,所以记的比较清楚。”
“听清楚当时说什么了?”
“这个奴婢离的远,基本没听清,但可以分辨对方是南阳口音。”
“就算那是南阳人,你如何一口咬定那就是密探?”
小莲像是被问的怕了,脸色通红,惶惶起来,噗通跪在地上。
“奴婢奴婢只记得当时那人鬼鬼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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