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机会,如今且先治好了四阿哥是最要紧的!”
淑懿也点点头,道:“你说的不错,但本宫已经对皇上提出此事,想必皇上也要等董鄂府捎来药方之后,才能叫人试药,眼下咱们只好先悄悄地给四阿哥用这个药方!”
云珠答应道:“这个自然,病去如抽丝,这药方虽灵验,四阿哥年幼,也要过得一阵,才能见起色。”
淑懿思忖道:“没错,四阿哥是幼儿,咱们为了稳妥,先取其一半的药量,徐而图之,不可操之过急,这件事就交给你和素篆罢!不过本宫还有一事,水痘向来凶险,因此世面上治水痘的方子也多如牛毛,但多半是不管用的,襄亲王这方子既已证明其灵验,本宫想着依旧叫襄亲王拿出来,献给朝廷,至于董鄂府的方子,本宫随意叫家里拿一两个来,到时就算太医院说不得用,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云珠思索道:“娘娘是想将这功劳给襄亲王,只是襄亲王已经是和硕亲王,颇受皇上青睐,想必也不差这一份功劳!”
淑懿笑意怡然,道:“非也!宫里流行水痘,非同小可,若是病症流传到宫外,弄不好,会影响国运,这时襄亲王立上这一功,不亚于救民于水火,再说,襄亲王也未必不需要这样一份功劳!”
云珠机灵,眼睛立时一亮,道:“娘娘是说”
淑懿伸出一根手指,阻止道:“这药方能不能救他们,还得看皇太后的意思,归根到底,还得看襄亲王的造化!”
云珠诺诺答应着去了,自此每日取博果尔给的方子上一半的药量,煎制汤药,太医院送来的汤药,却也照样接着,只是不再给四阿哥用了而已。
淑懿整日深居宫中,却也从素篆嘴里,得知了外头的一些事,听说襄亲王向皇上献上从关外寻来的药方,送到太医院一试,果真灵验,顺治便命太医院熬出汤药,给宫里病了的太监宫女服用,有几个身体底子好的,不出几日就恢复如初了,剩下的虽然还未治愈,却也大有起色,顺治欣喜若狂,立时叫太医院熬了,给三阿哥与四阿哥服用,四阿哥服了几日,亦是眼看大好,只是三阿哥天生体弱,虽然见了效验,水痘渐渐好了,又添了别的病症,康妃心急如焚,咒骂这方子无用,只是康妃的咒骂亦无用处,顺治的赏赐流水价送到博果尔的亲王府,连冷淡他多时的孝庄,都亲自召博果尔到慈宁宫饮茶叙谈。
淑懿在承乾宫里忙着给四阿哥调养身体的时候,慈宁宫里早已是一片其乐融融,孝庄一面殷勤地吩咐宫女们摆茶点,一面笑吟吟地端起青瓷盖碗,拿碗盖撇了撇茶叶,道:“尝尝今年的庐山云雾,是当地的采茶女子在新叶初发之时,一片片咬下来,装在香囊里,随身戴上数月,才制成的,听说常饮此茶,可以留驻青春容颜呢!”
博果尔笑道:“太后容光焕发,望之也不过三十岁,就算不用此茶,也年轻的很呢!”
说得孝庄一阵朗笑,对懿靖大贵妃道:“听听咱们十一阿哥多会说话,哀家听着心里美滋滋的呢,先帝这些儿女里头,哀家最疼的就只有端慧公主和你了!”
懿靖大贵妃亦是个心有七窍的人,听闻这话,因笑道:“是,太后偏心,偏疼了幼子,也是有的!”
孝庄微笑道:“那是博果尔叫人疼罢了!不过,哀家虽然疼你,有一件事却还未能为你筹谋好,就是先帝地下有知,也难免要埋怨哀家的了!”
博果尔亦是少年聪慧,听孝庄这样说,焉能不知是何事?只是他与孝庄心结未解,此时却是怕听这样的事,连忙道:“太后这是说哪里话?太后为儿子筹谋的,无微不至,就算儿臣的母妃只怕也不及,儿臣感激还来不及呢!”
孝庄蹙眉道:“今儿你不想听,哀家也得说,你也过了十五了,你看你皇兄才能比你大几岁,已经有三个儿子了,你是先帝疼爱的幼子,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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