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这里采藤才走,淑懿便抬手拾起乌沉沉地火筷子,心不在焉地去拨那炭盆里一块块火红的银炭,一面与云珠计议道:“你说呢?”
云珠立即心领神会,冷笑道:“既是孟定邦纠缠在里头,这事多半与皇后脱不开干系,既然那云红花还有剩的,只需奏请皇上去搜一搜太医院的库房,再检看检看那些云红花的真面目便是了?”
淑懿轻轻的拨着一块炭,撩拨得炭上的火星子都纷纷地四散而去,她摇头叹道:“你说得轻巧,如今只瑞贵人一个出了这事,皇上不知要拐几个弯才能想到红花上去,再者就算要提醒皇上,本宫又没用过那避子汤,说了话也说不响,除非”
云珠杏目微张,道:“除非是用过避子汤的嫔妃,有意无意地向皇上提起昨儿端顺妃不是也说过,那避子汤的味道确是有些怪异么?”
淑懿眼神幽深一转,笑道:“还有恪嫔”
云珠冷冷笑道:“咱们那位贤德的皇后对恪嫔施了那么多恩惠,恪嫔就算没有如端顺妃那般,觉察出避子汤味道有异,想必也是愿意帮忙的。”
淑懿瞧着微明的宫灯下,照见的稀薄的夜凉,笼罩着远处长春宫方向一角明黄的琉璃飞檐,坚硬如鸟喙。
柔华静静地坐在长春宫的大殿里,手上的赤金嵌碧绿琉璃护甲坚硬如鸟喙,笃笃地敲在紫檀素面大案上,在寂寂长夜中竟给人几分响亮的错觉。
柔华缓缓地端起霁红釉细瓷盖碗来,面色无波地问道:“那些事可都了结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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