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珍贵,恪贵人想必整个冬天都会觉得暖暖和和的。”
顺治拉了她的手,揽她入怀,温然问道:“朕本想赐给你的,可是念着她今日也是受了些委屈,朕原该亲自去看看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朕心里一有郁结难言的事,就只想到你这儿来!”
淑懿柔软的发丝摩挲在顺治胸前,低语道:“火蚕棉再暖,也比不得夫君的爱怜,福临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了臣妾,臣妾还要什么呢?”
顺治在她光洁的额上轻轻一吻,温柔道:“那是你配得上,你不知道,今日大格格遇险,朕心里痛的很,若果真是大格格不慎误食毒物也罢了,朕只是最最见不得朕的子女,要为宫廷相争付出代价!”
淑懿听顺治这话别有意味,因笑道:“恪妹妹自从做了咸福宫的主位,按主位的份例添了许多宫人,其中难免鱼龙混杂,一时有这样不好的,倒也并非她驭下不严。”
淑懿这话里带出来的意思,表面看来是替恪嫔说话,实则是引着顺治往深处想,夏岚是恪嫔迁居咸福宫后,内务府按主位份例新拨给她的宫人,后宫中管理份例的人,当然是皇后了,就是内务府拨人,也必得要先经皇后过目之后,才会派往各宫的,无论如何,这次皇后一个查人不明的错处就算是背上了。
淑懿只是暗示顺治,却未曾想到,这位聪明的少年天子已经将恪嫔一事,在心里过了数遍,这时冷笑道:“夏岚只是个小小宫女,若没人唆使,如何敢做出这样大的事来?”
淑懿的眉头不易令人觉察地轻轻一挑,别说孝庄那一关了,光是顺治这双火眼金睛,就够人受的,这母子俩虽然不合,却真真是母子俩,一样的精明干练,见微知著。
想到这儿,淑懿只作一惊,道:“福临何出此言呢?臣妾看恪妹妹虽然性子烈些,平日却也不曾得罪什么人哪!”
顺治转脸,深深地叹了口气,道:“你不去得罪旁人,难道旁人就不会有害你之心么?往后你也要多警醒些,尤其你如今又有了咱们的四阿哥!”
淑懿这才仿佛明白过来一点儿的样子,毅然道:“”臣妾就是粉身碎骨,也绝不会让人动四阿哥分毫!
顺治轻轻拍拍她的肩,笑道:“好了好了,你也不必过虑,朕也会时时留心,保你们母子安然无恙的。”
淑懿这才向顺治温暖的怀里一倚,撒娇道:“有福临这句话,臣妾就放心了!”
跳动的烛火映在雨过天青色的软烟罗上,闪烁着绿森森的影子,室中却是明光潋滟,照见九华梅红流苏锦帐中的无限旖旎。
恪嫔才封了嫔位,正在风光处,被解禁之后,多有后宫嫔妃去看她,谁知她自那日酒宴回来之后,便称病不起,到后来一发连咸福宫也不出了,淑懿起初还当她真是被满月宴上的阵仗给吓着了,后来过了十余日,恪嫔依旧称病,皇后连着派人去瞧了她两回,又免了她的晨省,后来渐渐地也就撂下了。
后宫嫔妃若是抱病,是不可侍寝的,恪嫔一病,后宫中不知多少人在暗暗庆幸,也渐渐地没人理了,淑懿百思不得其解,想找她去细问一问,打发云珠探了两回,竟连恪嫔的面也没见着,淑懿虽然纳闷,也知她素来有些左性儿的,便不再遣人去咸福宫,只待她病愈罢了。
淑懿出了月子,慢慢地也忙了起来,除了要照顾四阿哥,宫里先晋了康嫔为康妃,接着便是淑懿晋封贵妃的大礼了。
淑懿晋了贵妃后,按照旧例,各宫嫔妃自是该到承乾宫亲贺的,只是顺治这次又作了特殊安排,除了六宫嫔妃,宫外的皇亲诰命,也当进宫朝贺,这可是前所未有的恩典,后宫中从来也只有皇后被册封时,才能接受外命妇的朝贺。
顺治给这样的恩典,众人并不奇怪,奇怪的是孝庄对这个恩典竟然毫无反驳的意思,一时间宫里的议论沸沸扬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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