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就是”钱玉好像忘了脖子的伤一样,竟然还开口说话。
“好了,瑾儿,你别闹了,”凌书桓见钱瑾这般执着,有些莫名地害怕,“姑父是病死的,不是什么中毒死的,你娘死了那么久了,别听信他人胡言乱语。”
“滚开,”钱瑾凌厉地瞥了一眼凌书桓,“这是我们的家事,轮不上你一个外人插嘴。”
“他是我相公,不是外人,”钱玉立刻挽住凌书桓的手,丝毫不在乎他人的眼光。
好得很,钱瑾暗笑了一声,说道,“钱玉,你可真是没皮没脸,一无婚嫁,二无媒妁,你居然说他是你相公,这么不要脸的话你也说的出来,就不怕被沉塘吗?”
族长眼内的精光落在了钱玉的身上,她依然不撒了手,“这是我的事儿,
钱瑾懒得理会了,她才不管谁是钱玉的相公或者姘头呢,“啪啪啪,”她伸手拍了三下,陆四便端着盒子走了出来,因是一身男装,因此引得他们又想拿此事做文章。
蓝枫没有给他们机会,说道,“这是我的随从,伺候我的夫人没什么不合适吧。”
族长自是没有疑义,点头道,“合适,合适。”一脸的谄媚之像,让人看了直犯恶心。
“一个盒子能说明什么?你们偷了我的盒子还有理儿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凌夫人不惧怕盒子的秘密泄露,上面的锁是有人专门打造的。
“那便请姨娘自己打开吧,”钱瑾到底是心软了些,给凌夫人一条活路走。可是凌夫人天堂有路绕着走,地狱无门硬闯进来,“我凭什么打开,再说了,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那就别怪我不给你机会了,”钱瑾朝陆四示意道,“打开吧。”
陆四三下五除二便打开了,“咔擦”一声,锁头吐了出来,钱瑾打开盒子,先是拿出上面叠得整齐的银票,然后伸手滑过地下那几个瓷瓶,发出清脆的响声。即使这样,凌夫人依然镇定。
“不过是我的一些私房银子和香粉之类的物件儿,大小姐你这般所为又想说明什么呢?”
“你的私房银子?”钱瑾拍得那银票‘塔塔塔’地响,盯着凌夫人,呵道,“谁家会有三十万两的私房银子?”
三十万两?在场听到的人无不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是我的事儿,你一个出嫁的姑娘管不住,”凌夫人反驳道。
“是,你有多少私房银子我是管不着,但是你卖了我爹的店铺我就必须得管,而且还要管到底了,今日族长爷爷都在,我便说个明白话,你不能再当这个家了。”钱瑾第一次如此硬着气性说话,已找不到原本怯弱的性子。
“那也轮不上你插手,”钱玉怎么会让钱瑾这么轻易地得逞,满脸愤怒地质问钱瑾。
“你觉得是你配管这个家吗?”钱瑾讥笑着反问。1d7di。
“那也比你名正言顺。”
钱瑾闻言走到钱玉身边,正反手各一个巴掌,打得钱玉措手不及,眼冒金星,“就你今日的所作所为,还敢说名正言顺?”
“你打我?”钱玉捂着脸恨着问道,身子原本就虚弱,被钱瑾打了两巴掌只能靠着墙。
“打是你轻的,别打死你算是看在爹爹的脸面之上,”钱瑾转身走到门边,看着外面已被下人遮起来的棺椁,“你千不该万不该动了我娘,不过”她反而要感谢钱玉,“我还得多谢你呢,不然我怎么知道我娘是被你娘害死的。”
“说我害死你娘,证据呢?”凌夫人不承认,反正那都是过去十几年的事情了。
“锵,”钱瑾一掌拍在了桌上,因着力气太大,瓷瓶都跟着跳了起来,“我娘中了百日散的毒,难道你能脱得了干系,那些这些瓶子里装的是什么。”
“关我什么事,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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