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您果然在这”曹妈妈见了钱瑾一脸容光焕发,顿时喜出望外,“奴婢猜想许是您和大少爷在一道,果不其然,还真是没白来。”
曹妈妈是个人精,早年又在宫里待过,轻易地看出钱瑾昨晚经历了什么事情,这样便好,自己能和蓝府中的姨夫人有个交代了。
“妈妈怎会找到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钱瑾躲避了曹妈妈的笑眼,娇羞地望去别处。
“你说说什么?”钱瑾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钱瑾没接钱玉的话,而是捡起桌上的茶盏,直接朝钱玉掷了过去,不偏不倚,正好砸中钱玉的额头,鲜血顿时流了下来。
一刻钟之后,马车停在了钱府的门口,钱瑾匆忙跃下马车,提裙一路狂奔到常春园,只见里面聚了好多的下人看热闹,“滚开,都给我滚开。”她拨开那些人后,双眼看到的正如曹妈妈说的那样。
“娘,我没事。”钱玉手捂着伤口,果然还没有砸中她的要害。
族长的话让凌夫人十分的满意,那双吊眼含着笑意,丝毫不回避。
蓝枫没有迟疑地点了点头,“没错,三个瓶子都是。”
“中的是什么毒?”听闻这个事情后,钱瑾反而镇定了下来,“莫不是也是百日散?”虽只是猜测,可蓝枫的点头还是证实了钱瑾没有说错。
帘子一动,钱瑾扶着周妈脚步稳重地走了出来,质问道,“你这是做给谁看呢?”
“她”曹妈妈拢了拢鬓角的碎发,拍了一下大腿,一口气说道,“奴婢还是直说了吧,那钱玉毁了夫人的棺椁,还还还让人把那些东西给抬到了咱们院子里。”
“姑娘”
“钱瑾,你胡说什么,我娘怎么会弑杀你娘,是你自己克母,关我娘什么事情,”钱玉护着凌氏,她只知道沈氏是难产而死。
凌夫人母女两个还未出门,便看到凌书桓气冲冲地走了进来,“钱玉,这便是你干的好事?”
“周妈,找人去告官,我要告凌氏弑杀主母,告钱玉不尊嫡母,”钱瑾已不想再容忍了,她一刻都不想见到这对母女两个,若不是杀人犯法,她恨不得杀了他们。
“到底是谁那么狠心,我娘她”钱瑾说了一半,忽然停顿了下来,“凌春桃?”她的目光恢复了些神采,努力起身后,咬牙道,“一定是她,我要去问个清楚。”
族长的话让钱瑾怒发冲冠,“你的意思是你相信春桃的话?”
“进来说话吧,”曹妈妈给陆四打了帘子,只见他步履轻盈地走了进来,将怀中的那个盒子放下,“盒子已经打开,里面的东西小的不曾看上一眼。”
“嗳,”周妈应声后,打开后,仔细地看了一眼,“没错,没错,就是这个盒子。”她拿出一沓银票之后,确定无误地说道,“下面三个瓶子,奴婢不知道装了些什么?”
门外一声欢快地叫声,是陆四!
曹妈妈扶了钱瑾上车之后,蓝枫亲自赶着马车一路朝钱府飞奔而去,钱瑾望着蓝枫宽阔地肩膀,一阵心安,可想起钱玉对娘亲所做之事,她恨不得杀了她。
“有毒,”蓝枫的脸阴得让人发憷,除了拉出钱瑾之外,双眼直直地盯着那只棺椁,不会看错,里面的人是被人下毒害死的,毒性已深入骨髓。
钱瑾只觉着眼前有些发黑,“莫不是当年她已用这个来害我娘?”
“你娘是被人下毒害死的,”就算是很残忍的现实,蓝枫也要说出来,让她知道她到底处于一个什么样的危险境地。
“钱瑾,你”
钱瑾才下地,凌夫人带着族长等人已进了常春园,摆起了正经夫人的脸子,往花厅一坐,说道,“怎么连个人影都没有?”
“再重要也没你重要,”蓝枫一把抓起钱瑾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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