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se昏黄,夕阳斜下,黄昏给漫天遍野铺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芒。
华风站在山头眺望远方,远处已经隐约可见一座依山而建的巨大城池。
“估计天黑之前到不了了。”
华风看向另一座山,那山头上有一座城隍庙,规模中等,此时庙中正冒着袅袅炊烟。
“看来要去那里借住一宿了。”
华风猛地一跃,快速向寺庙走去。
没过多久,华风就来到了寺庙门口。门口有一位扫地僧人,他穿着青se长衫,见到华风后右手持个佛礼,道:“施主可是借宿?”
“正是!”
“那施主随我来吧!”
“多谢了!”华风略一点头,跟了上去。
佛教到底由何而来华风不得而知,但每到乱世,佛教必定昌盛。每值太平,佛教也会萧条。
随着扫地僧到了斋厅,便有另一位僧人接待华风。华风吃了点简斋,随僧人到佛祖像前微微颔首后,在僧人诧异的目光下,被僧人带到了客房,华风一路赶来倒也颇累,便和衣睡下。
第二天一早,华风来到大厅正要向昨天的僧人告别,却听得门外吵闹声传来。
“啊,死了,死了,都死了!所有人都死啦!哈哈哈,呜呜呜”
循声看去,那是一个衣着破烂的乞丐。他头发蓬乱,面上表情似哭似笑,满脸水滴,分不清是正在喝的葫芦酒,还是眼中的泪珠。此刻他东倒西歪的走进大厅,看见华风时面se突然一变,迟疑的说:“你,你是?”又转头看到佛像,似乎受到了什么惊吓似的大叫起来。
“啊,光头!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死了,都死了,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那人疯疯癫癫,痴痴傻傻,边哭边笑的跑出了大厅,但华风不知为何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此刻他返乡心切,心中没来由的一阵悸动。那种说不出的痛苦感压的他难受,便深深的皱起了眉。
昨ri的小僧见到华风如此,便道:“施主不必上心,此人是近两天过来借住的一位疯癫之人,主持用了多种办法想要打开他的心结,但这人的心结太重,似乎遇到了一场悲惨的屠杀。”
“屠杀?”
听到“屠杀”二子,华风心中的那份悸动更加猛烈,他匆匆向小僧告辞,然后走出大厅,向那位疯人追去。
那人疯疯癫癫的走着,速度很慢,华风几步便追上了他。近距离的打量这个疯人,华风更觉熟悉。那疯人瞟了华风一眼,懒散的喝了口葫芦酒,用一种满不在乎的口吻说:“我见过你,我认识你。”
华风却被这句摸不着头脑的话震动的无以复加。
“大六叔!是你吗?”
华风激动的抓住疯人的双肩:“大六叔,你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大叔他们还好吗?”
“你是谁啊?我认识你吗?”谁知那疯人竟然更加惊讶的看着自己,华风不免有些恼怒,他还以为眼前的大六叔在骗他,便有些激动的晃动着疯人道:
“大六叔,我是石头啊,是石头啊!你不要开玩笑了!”
“啊,不,不要杀我!救命啊,有人要杀我啊!救我啊!”
疯人的大喊引出了不少围观的人,有几位僧人立刻赶过来拉开激动的华风,那疯人则趁乱跑开了。
“不要拦着我,他是我大六叔!我要问他事情,你们为什么拦着我?”
“施主,你冷静一下!这里是佛门静地,禁止大声喧哗!”
等挣开两位僧人,华风已经找不到了疯人的踪影。
遇到了老家的大六叔,似乎还隐藏着惊天的秘密。华风没时间去想如何回家,而是急迫的寻找着大六叔。一直找到夜se降临,华风在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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