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
安妃知道皇上心里有一丝愧疚,赶紧道:“凡事过则不好,皇上把樱桃指给大阿哥,本来是好事,是因为樱桃她太爱大阿哥,所以一时没忍住,才做下这样的事,如今她已受了应得的惩罚,皇上可以放宽心了。”
安妃一面说,一面给皇上抚着胸口:“皇上就是以前太过宠爱郁妃,郁妃娘娘如今才瞧瞧跪在养心殿外,就是逼着皇上改主意呢。”
皇上也叹了口气:“安妃,你说的对,凡事过则不好。”皇上眯眼想想,又叹气,叫了王福全一声:“去传朕的旨,天也晚了,就让郁妃,岑妃起来吧。”
王福全面色沉重的接了旨,刚出养心殿的门,便一脸欢喜之色:“郁妃娘娘,皇上让您起来了。皇上还说,让岑妃娘娘也起来。”
回雪眼角有泪光。
烟紫忙搀扶着回雪起身,回雪的腿已发软,差一点站不稳,只觉得头晕目眩。
王福全忙吩咐养心殿外当值的小太监:“还愣着做什么?岑妃娘娘如今还跪在北安宫门口,还不快去把岑妃娘娘扶起来?”
小太监听了,一溜烟的往北安宫跑。
王福全是皇上的贴身奴才,后一宫中的妃嫔都对他奉承三分,以盼他在皇上面前,为自己美言几句。
王福全一向谨慎,并不掺和妃嫔之间的事,但这一次,却主动要小太监去扶岑妃。
这一切,皆因他尊重回雪的缘故。
回雪由烟紫扶着,一路往北安宫赶。
或许是身子弱,或许是养心殿外的汉白玉太凉,回雪还没到北安宫,便体力不支,只觉得面前一片白光,将自己紧紧的包围,接着,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醒来,已是次日。
窗外的阳光星星点点,如白银倾倒在窗纸上。
回雪静静的躺在床上,刚睁开眼睛,便听到呜呜咽咽的哭声。
四阿哥伏在床前,一面扶着回雪的脸,一面抹着眼泪:“额娘,你不要死。”
岑梨澜坐在椅子上,她的双腿扎满了荆棘,回宫以后,两个太医给她瞧了四个时辰,如今她的腿上,还渗着鲜血,她本来应该躺在床上休息,可又不放心,便强撑着到相印殿,一直坐在那,等着回雪醒来。
回雪勉强笑着安慰四阿哥:“额娘很好,你不要哭。”
四阿哥果然听话,赶紧用衣袖揩揩脸上的泪,不哭了。
岑梨澜却哭起来:“都是我不好,你为何要这般舍命的救我。”
“你身上发热,如今好些没有?腿还疼吧?”回雪倒是先关心起了岑梨澜。
岑梨澜泪流不止:“我的病又有何妨呢,养心殿外那么凉,也是能跪的?皇上还罚了你的月例”
回雪笑笑:“那点月例,算得了什么呢?”
大阿哥站在床头,抽噎着道:“两位娘娘受苦,全因我府上的事,都是我不好害的两位娘娘这样。”
回雪笑着安慰他:“哪里关大阿哥的事呢,我听安妃说,大福晋已经死了?也算是为侧福晋报了仇了。”
大阿哥点点头:“她是罪有应得,可惜没有找到解药,锁儿她”说到这,大阿哥想到了什么似的,赶紧改口:“锁儿无性命之忧,即便脸上的不能消除,我也依然会疼她,不敢再让两位娘娘费心了。”
四阿哥紧紧的拉着回雪的手道:“额娘,下一次你到养心殿跪着,我也去跪着,我要跟额娘一块跪。”
回雪抚摸着他的头道:“四阿哥体贴额娘,额娘很高兴。”
跟着四阿哥的嬷嬷赶紧道:“四阿哥为了来看郁妃娘娘,今儿的功课都没做呢,真真是孝顺的。”
四阿哥如今,已跟着师傅在习学了。
回雪轻轻的对四阿哥说道:“如今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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