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娘非得让我来瞧皇阿玛。”
王福全怕皇上生气,赶紧领了五阿哥走。
岑梨澜趁机进来,五阿哥一脸怨怼的望了眼岑梨澜,这才撒丫子跑了。
岑梨澜已然看见了那枚药丸,她心中暗暗的想,怕这药丸,就是安妃给皇上所用的药丸,会不会像回雪所说的,这药丸里大有乾坤呢?岑梨澜呵呵一笑,将药丸收在手心里:“皇上,这药丸脏了,不能吃了。”
皇上呵斥岑梨澜:“不看好五阿哥,让他乱跑什么,这药丸是安妃千辛万苦才做出来的,每日只有一枚,哪能说扔就扔了,拿过来,朕服下去。”
岑梨澜暗暗吃了一惊,皇上每日所用的饭食,所喝的药,哪一样不是干净的,就是再金贵的药洒在地上,小太监们也会赶紧去另熬一碗,从没听说过,药丸掉到地上,已脏的不成样子,皇上竟然坚持要服用的。
这药丸有那么神奇吗?
安妃轻轻一笑,从袖里又取出一丸药来,跟岑梨澜手中的药丸倒是一模一样,只是岑梨澜手里这丸,沾了灰,变黑了,而安妃手里那一丸,却晶莹透亮,瞧着像是雪揉成的。
“皇上,臣妾想着,皇上最近病了,臣妾要多过来伺候皇上,白天就没有时间做这些药丸,所以晚上臣妾就睡的晚了些。也多做了几枚。”
皇上接过安妃递过的白药丸,一仰脖子,给吞了下去。
岑梨澜小心的将手里的药丸收进袖里。
正尴尬着,皇上冷盯了岑梨澜一眼:“还站着做什么,还不回去?”
“臣妾告退。”岑梨澜慌忙出来。
养心殿门口的妃嫔见岑梨澜这么慌慌张张的出来,又慌慌张张的走远了,纷纷道:“看来皇上果然只想见安妃娘娘一个人,瞧瞧,五阿哥黑着脸出来了,岑妃娘娘怕也被训斥了一顿。”
有人附和道:“谁说不是呢,岑妃娘娘如今有两位阿哥。况且如此不得脸,咱们还在这守着做什么呢。”
嘴上虽这样说,个个却不走,在养心殿廊下探头探脑,或是理理衣裳,或是扶扶鬓边的簪子。
岑梨澜一阵疾走。
她袖里所藏的药丸就如一粒火球,烧的岑梨澜脸都红了。
回雪正在院子里给玫瑰花修剪枝桠。
每年天热起来的时候,旧年的玫瑰花便开的热烈。
一株连着一株,交叉在一起,有点凌乱。
回雪已修剪了七八株。
见岑梨澜来了。她接过烟紫递上来的手帕擦擦脸上的汗道:“我记得,以前慈宁宫的老太后,最爱修剪花枝。如今,我也爱上这个了,瞧瞧,地上的花枝,都是刚才剪下来的。”
岑梨澜所住的永和宫里。也有几株玫瑰花,有时候,她还跟回雪一块,探讨养玫瑰花的技巧,但这一日,她却有心事。
夺下回雪手里拿的剪刀塞给烟紫。拉着回雪的手便进了内室。
回雪见岑梨澜如此,忙交待烟紫:“在门口守着,别让其它人进来。”
烟紫点点头。
岑梨澜将回雪按在榻上。小心翼翼的取出了袖里的药丸:“安妃果然在喂皇上吃东西,这药丸,就是今天她喂给皇上吃的。皇上突然倒了,会不会是因为,安妃喂给皇上吃了这个?”
回雪捏起药丸。闻了闻,只有一股淡淡的香气。握在手里,并不重,左看右看的,倒也瞧不出什么来。
岑梨澜平复了情绪,自己仔细的闻了一回:“好像,是寻常的药味,加了一些香料,不过,都是有益身体的。”
回雪叹道:“若真是安妃想用这药丸害皇上,怕也不会让咱们捡了一枚来,你确定,这药丸里,没有什么禁药?”
岑梨澜放下药丸,叹了口气:“我所学的,不过是在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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