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尔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レ♠レ
简易的帐篷简易的床,空气里弥漫着草药味和霉味。
诺尔看了看四周,体会着四肢的知觉,想要坐起身来。
身子还算争气,完成了主人的意愿。可她身上盖着的毯子却从肩膀滑落,露出绑着绷带的雪白肌肤。
“好冷。。。”
感受到帐篷中的寒意,诺尔眯着眼睛双手抱起膝盖,蜷缩成了一团——这动作却牵连到了身上的伤口,让女孩一阵呲牙咧嘴。
“这里是哪?啊——应该是安全的吧”
注意到自己只穿着内衣的诺尔向地面伸出一只脚,让光洁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
“冷冷冷冷!”
身上缓缓涌出许多黑se斗气将她环绕。
“这样就好了”
诺尔舒了一口气,发现帐篷中没有自己的衣服,也没有自己的鞋。
“那就只能光着脚了。。。真是感觉怪怪的”
赤着脚走出帐篷,映入眼帘的是无边无际的草原。三月初的天气,绿se与白se相间的地毯延伸到天际。
这没什么可惊讶的,毕竟自己已经在草原上旅行了一个多月。
帐篷周边全是与之一模一样的灰se帐篷,简陋的看就是临时搭建的营地,在这里与草地一起延伸开来,同样的一眼望不到边。
“这里是?”
正惊讶间诺尔感觉身后有人走来,她赶忙回过头去。
“你醒啦?”
来的人是蕾娜,少女依旧穿着那身白se的法师袍,身上则是御寒用的灰se斗篷,这让她身上有一种‘与这里融为一体’的感觉。
“恩”诺儿笑着点了点头。
“醒的真快呀,我以为你至少要再睡几年呢”
“哼哼,虽然我的伤很重,但是也不至于睡几年呀”
“睡到腐烂就好了呢,那样你的遗产——”
“喂喂喂,你在期待我死掉呀!”
“我不是你的‘妹妹’么?我应该能分到你的遗产吧?”
“能不能不要提遗产呀!我现在虽然醒了可还是一个伤病号呀!”
“哼嗯~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呢”蕾娜歪着脑袋,一只小手敲了敲可爱的小脑瓜“哥哥他——有遗产么?他离开我在外面混了这么多年,不可能什么都没留下吧?”
“恩?你之前不是一直想要柴刀他的吗,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来了?”
“我知道了!”蕾娜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旋即又黯然的黑化“我知道了,原来你把哥哥的遗产——都自己私吞了吧!”
“哈?我私吞那玩意有毛用啊?不论是他房间里堆积如山的h画报,还是他柜子里腐烂发霉的换洗衣物,亦或者是他偷偷藏在床板下面的私房钱——额,这个倒是被我拿走了——剩下的根本什么都没有啊”
“诶?”
蕾娜不信任的眼神。
“话说咱们能不能不就纠结遗产了?这玩意就让它随风去吧,你跟着我混,还愁不能吃香的喝辣的?”
诺尔拍着没什么料的胸脯做出了保证,可这动作又触及了伤口,诺尔一脸痛苦的弯下了腰。
“喂喂喂,我本来以为我才是未来的黑(汪~)道女大哥,现在看来你更适合这份工作啊!”
“承蒙夸奖承蒙夸奖,话说,这里到底是哪里呀?”
诺尔直起了身子,小心的抚平着胸口的创伤,向蕾娜问道。
“这里是——流民的聚集地”
“刘明?和马克是好基友的那个?——额咳咳咳,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流民么?哪里的流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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