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也在反抗着这一平时再正常不过的行为。
“你知道啊,扎尼亚那边有些古老的c野蛮的c该死的帕甘信徒”
纳鲁斯身边的尼特点头默认。
“这位‘伟大的国王’刚刚在扎尼亚建立了有效的统治——所以呢,”纳鲁斯拿出一根手指在眼前晃动着,好像搅动着光芒一样“一些帕甘教的东西——比如血祭的方法啊,血祭的方法啊,还有血祭的方法啊,我都弄到了一些哦”
“恩”格拉夫仿佛预感到了什么,咽了一口干涸的口水。
“把它喝了吧”纳鲁斯将他从进门时就夹在手中的酒杯递到格拉夫面前——“血祭的成品哦”
不带半点残忍,风轻云淡的说出了酒杯中腥红之物的来历。
那酒杯中粘稠的红色液体比鲜血更加红艳,也比鲜血更加腥臭。
可是格拉夫摇头。
古老的信条,无法接受这种邪秽之事。
“你会变强的,变得好像我那么强”
依旧摇头。
纳鲁斯再一次愤怒了,似乎在面对格拉夫会让他更加容易失态。
他狠狠的格拉夫推倒在地。
实力的差距让格拉夫没有半点反抗余地。
纳鲁斯的叫再一次狠狠的踩着格拉夫的脸,靴子的角碾压着年轻骑士英俊的脸庞。
炽热的鲜血流淌出来。
“把——它——喝——了!”
一字一顿的,纳鲁斯逼迫着格拉夫。
“不——喝”
格拉夫没有停止反抗。
哗啦。
杯中猩红的液体被好像废料一样倒在了格拉夫的脸上,粘稠的液体沾满了他的头发,一点点耷拉着滑下去。
“啊啊啊,”纳鲁斯揶揄地说着,“刚才掉到你脸上的东西中,有让你变强的希望,有让你报仇的力量,最后还有——十个魔法少女的生命”
格拉夫没有回答的力气,他艰难的抬起头只看到,纳鲁斯看着他的那张脸。
这一次看得很清楚,那张脸上满是嘲笑。
“队长说过,以复仇为目的的行动是创造不出未来的”
听到格拉夫的话,纳鲁斯脸色一变。
咚。
年轻骑士被踢到了墙角,脊背狠狠撞击在墙上。
“我们走吧,尼特‘国王’,他会想通的,早晚有一天会想通的”
门再一次被关上了,渐渐笼罩的黑暗中只有格拉夫痛苦地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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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转角处分别了尼特,纳鲁斯走在一条黑漆漆的石头通道中。
身边不时的路过几个身穿黑袍神色匆匆的人。
他们无一例外的挂着凝重的神色。
而纳鲁斯边走边小声的呢喃着,似乎在和什么人对话。
“啊啊,那个叫做多洛尔的术士,留下的那个保护禁制很强大啊”
“真是的,古老的术士可真不能小看,话语产生的心理暗示配合着魔法的术式在那个格拉夫心中产生了相当强大的修正力量,即使给他完全隔绝的监禁一个月还是保持着很好的效果”
“如果破不开这个禁制我就不能让他彻底坏掉成为我优秀的‘工具’啊”
“说起来,你的这个第一候选人的资质真是好啊,我说什么也不想放弃呢”
“哼哼,你就不能好像那边的代行者一样给我一本全知之书,让我好好查查这种术式的破解方法?”
“什么?这是约定好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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