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舒池和商裴迪之前约定的两个月的情 人合作期期满的时候,舒池成了商裴迪的正式专有情人。
这说的正式和不正式的区别当然不在于身体上的实质性接触,而在于,若说以前对于这个词语,舒池之前是抗拒的,是唾弃的,是愤怒的,那么现在的舒池,不仅是接受了这个事实,而且,是心甘情愿的。
所谓思想决定行动。
有了心甘情愿的前提,行动上,舒池的表现,在商裴迪的眼里,也就乖巧了很多,默契了许多。
用两千万的代价把自己很及时地救出苦海,想来自己也不亏。
无人的时候,舒池就是这样安慰自己。
商裴迪工作的时候,一般是不允许别人在身旁的,怕人打扰。
但是,舒池,却是个例外。
她虽然是陪在他的身边,但是,却轻灵地如同一缕清风,让人感觉不到她的存在,所以,感受不到打扰的商裴迪自然也很满意。
反而,在他最需要她的时候,只需要他一个眼神,甚至一个细微的动作,她都会恰到好处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有时,是一杯热茶,有时,是一杯红酒,有时,只是她的一个微笑,还有的时候,她会轻轻绕到他的身后,在他的太阳穴和头上的穴位上轻柔地按着,直到他脑清目明。
白天,她是他身边最好的侍者;晚上,她则是他身体最需要的解语花。
夜里,浓情过后,他抚摸着舒池柔软弹性滑腻的肌肤,哑声问道,“为什么这样做?”
舒池翻过身去,“你不喜欢?”
没有回音。
舒池只得翻过身去,在商裴迪幽深的眼底的注视下,投降道,“那我喜欢,总可以了吧?”
“嗤——”商裴迪微怔一下,唇角弯弯。
这是第一次,舒池见到商裴迪的笑容,也是第一次看到,那双漆黑如幽潭的狭长的眸子,没有阴险算计,没有疑心审视,只是纯粹地那么一笑,可以看作是被舒池的话逗笑的。
原来,他笑起来还是很好看的,暖暖的,让人——怦然心动。
当然,那感觉不过是舒池一瞬间的痴怔而已,实际上,这样的嗤笑让舒池耳根子都热了。
索性背过身去,不去理会身后的调笑。
“来吧,宝贝儿,今夜,让我做你的男人——”低沉的嗓音带着满满的诱惑。
同时,身子被温柔地扳过来,与其赤 裸相对。
于是,在那暗哑的嗓音的蛊惑下,在心底无边的颤栗里,她只觉得迷失了自己
——
初秋的日子,秋高气爽,一切风平浪静。
舒池和商裴迪相处的日子,不复之前的剑拔弩张,关系变得柔和也微妙起来。
因为她的听话和乖顺,商裴迪对她也不复之前看护地那么紧。
她行动上自由了很多。
甚至,这一次,他主动提出,她可以去福利院看看她的弟弟。
好久没有见到舒沫,再一次踏足这里的时候,舒池心绪起伏难平。
想起先前的惊险,她只觉得眼眶发热。
有的时候,人不经历不会有感触,现在,就这样,能看到这个弟弟,她都觉得是一种幸福。
在福利院的舒沫比以前胖了很多,精神也好了很多。
“姐姐,你见过爸爸妈妈了吗?他们什么时候来?”舒沫见到舒池的第一句话就是问这个。
或许,孩子只是随口问,舒池听了却是心如刀绞。
心里难受,面上无波,“小沫,爸爸和妈妈都挺好的,但是,现在很忙,等再过段时间,他们再来”
“他们忙什么?为什么连个电话也不打给我?”舒沫又认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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