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队抓住了这个隐藏在党内的阶级敌人,白天批斗,晚上批斗,大会批斗,小会批斗,每次批斗,丁家老大都是积极分子,慷慨激昂,义愤填胸。那年要不是他这个猢狲的参予,就凭那个大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治安联防队长,想逮着他,逮着他的把柄,那才风了西了哪!要不是他,自己不至于那样狼狈啊!就是这个孙大头,出谋划策,才使得自己和那个女人被光溜溜的绑在一起游街示众,遭那砢碜几乎羞死。
丁家老大暗暗下着决心想整死这个孙大头。可是仅凭孙大头这当革命逃兵又当了土匪还弄不了他什么样子,有什么方法把他弄得更惨哪?丁家老大冥思苦想,他想起了那个揭发孙大头当土匪的邻村人,这个人他不是不熟啊,他们岁数相仿,当初还在一个私塾念过书哪,我去动员他,我不信,孙大头当土匪就没做过罪恶的事情。他找到这个人言道:“你我一块儿长大,什么事你瞒不了我,你当初当了土匪,现在是让你们交待问题,国家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要想得到人民的宽大,就得彻底交待自己的罪行,揭发同伙儿的罪行,你说一说,孙大头和你一块儿当土匪的时候干过什么坏事吧?”
这个当过土匪的人,吭吭吱吱,丁家老大,看他看他肚里似有话要说,而又不敢说,言道:“党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立功授奖,你有什么话竟管说出来,我现在在村里是四清的积极份子,不久我就要入党了,我担保你说出来不会对你如何,而对你将来的处置还会大有好处的!”这个揭发孙大头的人心里藏着顾虑,他一怕,整不跨孙大头,孙大头将来会报复,二怕,说出了那个事情,会把自己联系进去,偷鸡不成反丢米。丁家老大言道:“党的政策,我跟你说过好多遍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立功授奖,你心里有事不说,如果让别人先说出来,对于你可就没什么好处了。”揭发孙大头的人还沉闷不语,丁家老大又道:“你既然揭发了孙大头,是不是把他得罪了,要得罪他,一也是一,二也是二了,就把他得罪死,你不把他整死,等他翻过筲来再整你的时候,那可就不是你我这样了,他可不是善类,他可没你那菩萨心肠。他可要把你整死。”丁家老大的话又揭起了当初孙大头整他的伤疤,他想起了,孙大头当民兵中队长;当民工连长;当大队书记时的音容笑帽,他不寒而栗,他下了决心,以后爱咋地就咋地吧!走一步说一步,他说出了一条谁也想不起来的孙大头的新闻,这个新闻,比天还大,大得出了圏儿,这个新闻,让孙大头招架不了,结果就可想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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