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五章在那激情燃烧的岁月里一(第2/3页)  从大槐树下走出来的人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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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蘖出两棵苗的,我为了把活儿干得达到标准,必须要弄个清楚明白,问那个给我讲解的队长,那个分蘖出来的苗间不间,那个队长听我问后,大发雷霆,几乎

    说我就是破坏生产了,在旁边的姐姐瞪我骂我,说我多嘴,其实,按他讲的我真不明白,我为了弄明白,把活儿干好,问问不知有何错。

    在社里干了些日子活,总想看看人家给自己的报酬是多少,社里的窗户上,粉纸黑字贴出来了我们这帮小孩在假期的劳动天数,每天的工分数,我的工分每天是六分,其他的人是八分,我不解,心里想,是不是因为我岁数小啊,我看了看跟我一边大的,那是个小女孩,个子还没我高,可人家却是八分,为什么呀?可能是人家有父亲,而我没父亲,有父亲的,人家看着父亲的面,而我没父亲,人家看着谁哪?两个老娘们?两个不开窍的老娘们?那时还没有想别的,因为那时还没有接触别的。

    社里是按劳取酬,我们家只有两个老娘们劳动力,得的报酬少,看着妈妈做饭老是抽筋扒骨,妈妈总紧让着我们吃,而妈妈们还要去劳动,我们又不能不管不顾。已到秋天了,妈妈说:“过几天就要分粮食了。”我听了非常高兴,心里想,“终于要吃几顿通快饭了。”

    放学了,听街里的人说今天社里分粮食了,我兴高采烈的往家跑,跑到家里想看看家里分的粮食,我们家最珍贵的东西都搁在里头屋,我从外屋跑进里头屋四处踅摸分的粮食,在我的想像中,“地上应当戳着几大口袋。”可是想像的东西却没有出现,里头屋那个八尺宽,五尺长的炕上摊着一层“棒光子 ”那棒光子不是‘虚子 ’就是‘大瞎驴 ’,而这层棒光子在炕上也是,稀稀拉拉的,炕席还没笘严哪。

    妈妈收工回来了,我问妈妈:“这就是咱们家分的一年的粮食吗?”妈哼了一声,我心里想,“这么一大家子人这一年怎么过啊!”我又问:“妈,咱们家的棒子怎么都是虚子,和大瞎驴啊?”妈妈说:“分粮食时咱们去晚了,棒子分没了,队长给咱们从场边子打扫了一些‘场底盘儿 ’给咱们了。”

    人老有人欺,马老有人欺,我们家入社的小毛驴,虽然不老,但是他个头儿不高,人一骈腿儿就能骑上它,我两个妈都能骑上它,但是,我两个妈虽然是小脚,走路异常费劲却轻意不骑它,因为驴也要下地干活儿,而且它干的活儿要比人重得多。

    入了社以后,因为牲口都是公家的了,谁也不去心疼它了,上工的时候人们争先恐后的往牲口圈跑,谁先跑到牲口圈谁就迅速的把牲口拉出来,拉出牲口圈门就把他骑上了,因为他不及时骑上,别人就要骑上了;地里干完了活儿,牲口一歇套,又骑上了它,一直骑到牲口圈门口。

    我们家的小毛驴因为个子矮好骑,只要它下地,人们都抢着骑它。

    这一天,骑它的是个一百七八十斤的壮年汉子,他猛的骈上了毛驴,把毛驴弄了个趔趄,他的两腿拉拉着地,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毛驴踉踉跄跄的艰难的行进着,它实在受不了,犯了驴脾气,尥起了蹶子,它竭尽全力的尥着,尥出去有丈了,把那骑着它的人终于尥了下来,尥下的人膘肥体重身子沉,像一大疙瘩肉,实顶实横不楞子摔在了地上,磕着了头颅磕着了胯骨,脸痛苦的抽搐着,身子痛苦的扭动着,嗓子眼里发出了一声声的,那个尥下来的人摔得还真不轻!头颅磕破了,而且磕进去了一个坑,地上留下了一大滩血,社里怕他有生命危险,把他送进了医院。从此后这头小毛驴再也没人敢骑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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