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个无赖,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每天在世面上,干些偷鸡摸狗,拔蒜苗儿的勾当混口饭吃,今日撞见这个从远处而来的山东外乡人,觉得财运来了,想大捞一把,走上前去撞了山东人一膀子,翻脸不饶人,倒说人家撞了他,跟人家要五十两银子,这个山东人没招谁没惹谁,好好的走着自己的道儿,平白无故从天上掉下个大麻烦,正和这个无赖理论,正好宋武师路过这里,山东老乡让宋武师给拉个直线评评理。
本来是讹诈,怎拉直线细剥葱评这个理儿,无法评理就来和稀泥,上前拱手施礼道:“这位大哥,好生面熟,在下这厢有礼了,跟你讲话之人是我老乡,如有得罪之处,望看在你我兄弟份上放他一码,我这里有几个小钱,给大哥买碗酒喝。”这宋武师一边说着话,一边拉过那无赖胳膊腕子,把“一把”铜钱放在无赖手里,这无赖看到面前站着的,是本城有名的大户,赵家的宋武师,先惧了三分,虽心中畏惧,但嘴还强硬,依然想说“不行”,可此时宋武师那铁钳一样的手攥得他呲牙咧嘴,那“不行”的话刚要吐出嗓子眼,马上又咽了回去改成了:“有兄弟你在前面什么话都好说,如果不是兄弟你在前面我非把他送官不可!”说完,攥着铜钱,扭头跑进附近的一家饭馆,拿着那把铜钱剌馋去了。
剩下这两个山东汉子,异地相逢,很是热乎,又遇到了刚才的插曲,那外地的山东汉子对于宋武师愈发亲切。
外地山东汉子,把宋武师拉到一家大饭馆子,要了四样好菜,一壶酒。一边喝酒,一边聊天,一问籍贯,两人老家相距一百多里,虽是两个县,但是两县相邻,更加亲热。
山东汉子,问宋武师在此地干何营生,宋武师告诉说:“在此地给人家当武术教师。”而提及山东汉子,说是做药材生意的,在宣化和张家口开着两个药房。买卖红火,最近得知早年漂泊出去的一个叔伯哥哥在“四海 ”谋生,自己出来日长,思乡心切,又无闲暇时间返乡,本欲到四海看望叔伯哥哥以解思乡之情,今日路过此处,看到此处繁华,又听说此处药王庙,香火旺盛,自己本是靠买卖药材发家的,发家不能忘本,自己想去药王庙烧香,舍几个钱,谁想走到这里遇到了麻烦,也是咱哥俩有缘,老天爷安排咱哥俩在此相遇。哥俩越说越近乎,酒喝了一壶又一壶。
酒喝多了,话说得就随便了起来,那外来山东汉子道:“你给人家当教师能挣几个大钱,不如辞掉教师跟我去干,管保比你现时挣的钱多。”宋武师道:“大哥,这可不可!跟我一块儿出来的还有个妹妹,那可是我唯一的亲人哪,现在她已经嫁到这里了,我不能离她而去啊!”那山东汉子又道:“再不,这么着吧,你辞掉教师那份工作,在这里开个中药房,我看这里人气旺盛,开药房准能发财!”“您说得太轻巧了,我到哪里弄那么多本钱作这个买卖?”“你看你这个人,怎那么愣呢?有哥哥在,你还怕没本钱吗?哥哥给你出资金,你在当地找个铺面房,挣了钱算你的,赔了钱算我的!”
哥俩你一言我一语说着那有影儿又没影儿的话,宋武师又道:“卖药这可是个人命关天的大事,闹不好可要出人命哟!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这个你不用犯愁,进货由我负责,站
柜台抓药的从我那里给你调人。”
任何事情,让外行看着比登天还难,但假如你入了道,就像人天天穿衣吃饭一样简单了。
宋武师经那山东汉子的反复解说,打消了开药铺的各种疑虑,心活了,还真想干了。
宋武师回到赵家,跟赵家说明自己意思,赵家当家的是通情达理之人,经过教师几年的辛苦,本来两个横竖不懂的孩子都已雕塑成材,本应该好好谢谢人家,就是养人家一辈子也不为过,可人各有志,人家有人家的大事要做,不能把人家的大好光阴耗费在你们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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