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十五章沙埔平手刃朱富有无路走上山为寇(第1/2页)  从大槐树下走出来的人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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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埔平在家歇息了几日,托人探得“朱富有”居住的地方,和活动规律,到了夜深人静之时,拿了一把牛耳尖刀,使出了他当年学得的少功,蹿房越脊,伏在屋檐,看看朱家都已睡熟,纵身一跳,轻轻落地,用刀子拨开门插棍,进得屋来,朱富有已鼾声如雷,睡得像死猪一样。

    沙埔平照那小子胸膛口就是一刀,拔出刀来,血“噌”的从那小子胸口蹿出,蹿上了顶棚,又用刀子像抹猪头一样,把朱富有的脑袋割下来,用这小子的衣服包上提起跑到院里,一个垫步,蹿上墙头,不知了去向。

    再说朱家,朱富有老婆这些日子总是眼跳,眼跳得厉害非常,睡不好觉。

    朱富有吃饱了饭,喝足了酒,酒气熏天,鼾声如雷,如雷的鼾声让她更睡不着,已过半夜了,她还没有睡着哪。

    正在此时,她听到了屋外有响动,响声由远而近,走到她的脑头前,她猛一睁眼,看到眼前站着一个柱天柱地黑乎乎的家伙,这黑乎乎的家伙不知是人是鬼,把朱富有老婆吓得半死,闭上了眼睛说不出话来,等沙埔平走后才醒过神来,大喊:“救命!”丫环、老妈子来了,点灯一看,看到满屋是血,她们的主人已成了一个没有脑袋的“腔子”。

    那死的人已经死了,那旁边还躺着一个活的呢,不能不管。

    朱富有旁边躺着他的老婆,刚才喊了两嗓子救命后,喊来了使唤丫头老妈子,使唤丫头老妈子点上了灯,灯光照亮了那血淋淋的场面,这样的场面谁见过呀——一个没有头了,还在喷着血沫子的人腔子。

    朱富有老婆在灯光下看到了这情景禁不住“啊!”的叫了一声,又昏死了过去。

    丫环老妈子,把她用被卧裹好,找来男人,把她背到旁屋去抢救。

    再说沙埔平,提拉着人头找到姐姐的坟地,放在姐姐的坟头前,给姐姐跪下嗑头祷告说:“姐姐啊,你和外甥的仇,让你弟弟给报了,你安心的在这里睡吧。”说完,一脚把那颗人头踢得不知了去向,喂野狗去了。

    这才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时辰一到,肯定来报!

    沙埔平从姐姐坟地出来,连夜回到山里老家沙岭子,进屋告诉老娘说:“娘!我姐姐的仇这回让您儿子给报了!”

    老娘看到儿子满身是血,惊恐道:“这回你闯了大祸喽!你快快走吧!走得越远远越好!”说完,给儿子找出衣服,沙埔平洗完身上血迹,换上干净衣服,走进自己屋里,看看儿子,看看媳妇,没敢叫醒她们,只是亲了亲二人的脸蛋,然后拔腿就奔向了夜幕之中。

    再说朱家,这回可乱了大营,哭爹的哭爹,喊娘的喊娘,但黑灯瞎火,那个也不敢走出大门,到了天亮,有人提议赶紧报官。

    州官待到下午才来到朱家,让验尸官一一登记记录,然后告诉朱家大老婆:“准备后事,让亡人入土为安,此事老爷一定会为你们作主。”

    州官回到衙里,命衙役捕快限期侦破此案。

    衙役捕快聚在一块商讨此案,要说这案子难破也难破,好破也好破。天下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如你跟人家一无冤来二无仇,那个愿担那么大的惊,受那么大的怕,提心吊胆整治你哪?即使为财起意,把你人杀了,把钱抢走,也就是了,也不会把你脑袋割下来当球踢呀,何况人家杀了人,并没拿什么钱财。

    这一定是哪个仇家所杀,而且是把人恨苦了的仇家。朱富有平时总爱干一些缺阴少德的事儿,他的仇家很多很多,可这最新的又是最大的仇家又是谁呢?衙役们琢磨来琢磨去,想起了沙埔平,

    衙役们来到南山沙岭子沙埔平家里,首先问沙埔平的老娘说:“沙埔平在家吗?”老娘说:“没在家。”又问媳妇说:“沙埔平在家吗?”媳妇也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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