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欢一脸惊愕,怎的,这九层牌位塔,轮到了她,那牌位就给掉下来了
这也太凑巧了不是
很诡异充满了阴谋的味道儿
沈重欢愣怔地看向萧韶九,只见萧韶九整张面皮崩得紧紧的,唇线下压,一瞧就知道他不高兴来着。
这是要搞事情啊。
“族公,咱们北萧府自江夏南朝以来,就从未出现过这样的情况。从来没有哪一个新妇,会在祭祖的时候,这牌位会从牌位塔上掉下来!族公,由此可见,此女不宜入我北萧府。”其中一个年长一些的长者,微沉着声音道。
“族公,这乃大不吉之兆。前朝有个新妇,也是在入府见庙的时候,发生了不吉的征兆,最后那新妇入了门,整个府上都遭了大殃。族公,为着咱北萧百年家运着想,万不可让此女入我北萧府门。”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族公,请慎重啊!”
‘蒿里阁’这些长老,你一言我一语语重心长地劝着那德高望中的北萧族公。
沈重欢心脏突突地跳个不停,不知道是不是被刚才那一众牌位砸下来,场面太壮观给吓得,还是因着这事儿太诡异给骇得。
萧韶九安抚性地抚了抚沈重欢的脑袋,然后微挑着眉,面若寒霜地来一句“我家阿肥,本就不稀罕。”
而后,摞下这么一句,就准备带着沈重欢回‘水云间’。他早就跟老爷子萧登顶说过,这些事情不要弄,他可不想有人拿着阿肥做文章。
现下好了,‘蒿里阁’见庙一事,还不知道这北萧府的人会嚼什么舌根子。
“慢着!九哥儿,你身为北萧府的人,就得为北萧府的家运着想,还不快将此女休弃。”其中一个长者,用颇为威言地声音,沉声命道。
休弃?
沈重欢傻了?就因着这牌位掉下来,祖宗不认可,她就得被萧韶九休弃?
她这才过门几天啊?
现在她终于知道,母亲说北萧府水不浅,现在看来,怕是水深得很!
“是呀,就算是不休弃,也得贬妻为妾。以后再也不能来这‘蒿里阁’!”又有一人附和。
“九哥儿,你既然是我北萧府的人,就得遵着这北萧府的规矩。这女子纵然是千般颜色,万般好看,也不行。这种祸水,你在别庄玩玩就行了,何必带回北萧府来丢人现眼。”
“我是北萧府的人?”萧韶九不搭腔,反而阴着脸问道。
眼睛紧盯着老爷子萧登顶,萧登顶心虚得直埋头,他也没有想到,这见庙的时候,会出这个乱子。
早知道会这乱子,他肯定也不会这样安排。话说,是谁在这牌位上动了手脚?
“你母亲萧燕雪是咱北萧府的嫡姑娘,你父母萧登风和家主萧登顶是拜把子兄弟,你自然是北萧府上的人!你唤家主萧登顶一声外祖,唤我一声族公,这难道有假?”族公拄着龙头拐,淡声道。
萧韶九拉长尾音,轻呵一声,笑了“若真是,又岂会有今天这一出。”
“你什么意思?你难道觉得这事儿,是我们安排的?”其中一个长者急了,面红耳赤地道。
“是呀,你这是什么意思?”
众人开始指指点点。
萧韶九冷面未变,唇上低笑的嘲讽未减半分,揽着沈重欢站在一边儿,然后打了一个响指。
几个身手诡异的黑衣人,纷纷以黑影一般的移动速度,进了‘蒿里阁’一楼。
倾而,就有一个黑衣人从里边像一阵风似地飞了出来。低声在萧韶九耳耳语了几句。
最后才以最快的速度退下。
“北萧祖宗显灵,既然还用得上这细如黑发的弦线?还真有意思。”萧韶九举手看了看手中的弦线,一脸似笑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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