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歌狼狈不堪的身子朝后倒去的同时,被一双长臂轻柔的接住。1357924?6810ggggggggggd
那件已经被完全浸湿的血衣,在触碰到身后人洁白的袍子时就将其也渲染。
她很瘦,瘦的让他一只手就能将她的腰肢困住,也很脏,满头满脸满身都是那些未干的红色液体,却也很漂亮,就像一只在他眼皮底下悄然绽放的绝美娇花,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东西。
她长长的睫毛动了动,他心弦便也扯了扯,下一秒他将她横抱而起朝大殿外走去,所经之处,阴沉的连日光都要退避三舍。
沈长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昏迷的,醒来时亦是思绪模糊。
眼皮沉重的连掀开都需要耗费很大的力气,眼前是熟悉的盲白,空气中淡淡的清香让她无比的沉静,她并未发出任何声响,只是在睁开眼后静静的注视着头顶绘有精美图腾的房梁,手边的帐因为窗口的风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她手边轻抚,就像她昏迷前感受到的温暖一样。
是,她还记得自己在昏迷前跌进的那个怀抱,那个从一开始就知道她的身份,却将她这只小狐狸遮于翼下慢慢培养成如今猛虎的妖孽。
“郡主?”未陌双眼通红的站在幕帐之外,她清楚的看到沈长歌睁开眼,却好似并没有醒一般一动不动,当时赫连寒把她抱回来的时候,她甚至觉得沈长歌已经
沈长歌微微的侧过头,伸手将幕帐撩开,她眼里是让人看不清的悲意,深浅难断:“嗯。”
“郡主!呜呜呜,您终于醒了,您吓死奴婢了。”未陌身子一软扑倒在沈长歌边就呜咽的哭了起来。
“别哭了,我这还没死呢。”沈长歌有些好笑的伸出手抚上未陌的脑袋:“我睡了多久了?”
“呜呜呜郡主都睡了好几个时辰了,今夜是回不了府了,明个还不知道怎么跟相爷交代呢。”未陌越说哭的越凶:“郡主您是不知道您被国师大人抱回来的时候,浑身都在淌血,可吓人了。”未陌想起当时的场景就浑身打颤。
沈长歌这才细细的回忆起在大殿内的自己,那种陌生的杀戮并非是她在清醒的时候能做出来的,她虽然记得自己杀了人可当时自己的状态却记得不清楚。
就好像心底里有一个残忍的自己在叫嚣,拼命的想控制她的身体,她怎么出的招现在都想不起来,只有断断续续的片段闯入脑海里,像挥之不去的梦魇。
而钟离沫,那个让自己记忆犹新的名字,却也烙印在了她的脑子里,她的经历她的命运都让人怜惜,她的能力她的深情亦让人佩服。
可让她接受钟离沫是她母亲这种事,于她来说还是太难,想更了解一点,想知道她的过往。
“郡主,奴婢去给你把参汤拿进来,国师大人说,若是您醒了,一定要趁热喝。”未陌说着就屁颠屁颠的起身,可下一秒她身子一顿被沈长歌抓住了。
“郡主?”未陌不明所以。
“他人呢?”沈长歌不知道现在为什么提起赫连寒,心里会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她还有很多事没有亲口听他说出来。
未陌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沈长歌说的人是谁:“国师大人给郡主渡了功就回前殿休息了,听说正在处置九皇子殿下。”
沈长歌眉心一蹙,这老妖是嫌自己死的早?就如今他那小身子骨没死都算命大了,还有精力给她渡功,真是不知道是真的菩萨心肠还是别有用心。
还有。
“九皇子?”
“是啊,郡主和九皇子在邀月宫闹得这一出,别人不知道可是国师大人可清楚的很,奥还有沐统领,他也被关进地牢了。”未陌撇了撇嘴。
沈长歌这下是真愣了,她一把掀开身上的薄被二话不说就往前殿走。
未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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