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微微上挑的眉眼,暗含深意。
萧清面无表情,此人是不是有些太急不可耐了?眸光淡淡,“太后娘娘想让萧某说什么?”
“大胆!事到如今还敢狡辩?娘娘之意,自然是让你快快俯首认罪,娘娘宽厚,说不定会从宽处理,饶你一命!”锦德呵斥。
“太后娘娘,决不能轻饶他啊!这个登徒子轻薄了我们,岂能这么简单放过他?!”
“就是就是!”
“轻薄?”萧清忽然开口,目光淡淡扫过地上跪着的人,“诸位小姐可知轻薄是何意?”
那最前方的女子一顿,“本小姐自然知道,用得着你提醒?”
“我想几位还没弄明白。”在众人疑惑不解的目光下,萧清缓缓开口,“所谓轻薄,是指男女在非正常关系下身体的亲密接触,带有触碰,抚摸,强迫性意味。通俗来说是一方不愿,另一方进行强制性,压迫性的透有性暗示的行为,以上所述才能称为轻薄,你们确定我方才对你们做了这些?”
“你你无耻!”地上跪着的小姐们柳眉竖起,满目羞怒。
“无耻?你们不是说方才我做了这些么?我将自己的罪状一一述出,哪里无耻?”
“你!”为首女子杏目怒瞠,强压下怒火,“这么说,你是承认了?”
“承认什么?”
被萧清敷衍的态度激怒,女子狠狠瞪他,“当然是承认轻薄我们了!”
萧清心中有些好笑,面上淡淡,“诸位都是千金之躯,怎么这般迫不及待想让我承认轻薄了你们?难道不怕自己清誉受损?”
几个小姐一怔,神色露出踌躇。
古人观念封建,若有女子清誉受损,不止会被人诟病,还会留下话柄,受人歧视。若真这样,那
“你们莫怕,有哀家在这,不会让任何人诋毁你们。”容月秋此话一出,无疑是给了那几个小姐底气,她们脸上的踌躇渐渐消失了。
“你这是在狡辩!就是不愿承认自己做过的事对么?!”
萧清挑眉,“好,既然小姐们说我轻薄了你们,那就不要含糊,将我如何轻薄你们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如何?”
“这”众女子语塞,“这种不堪之事,让我们如何说?我们可不像你那般不知廉耻!”
不知廉耻还真是颠倒黑白的好手!说谎都能脸不红心不跳,这就是名门世家的千金,今日还真是长见识了!
“那就由我来问问诸位,你说萧某轻薄你们,那具体是轻薄了谁?总不会是全部吧?那我一人可无暇分身。”萧清笑着说着,眼底却无笑意。
“这”众小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为首的那个粉衣女子一挺胸承认了,“是我,你轻薄了我。”
“呵小姐不用用这么决绝的表情看着我,众目睽睽之下,萧某还能对你做什么?既然小姐说我轻薄了你,那请问,萧某轻薄了你哪里?”
粉衣女子咬唇,踌躇道,“你碰了?”到这里,却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小姐说不出来?是难以开口?还是根本就在说谎?”
“不是!我没说谎!你碰了我的衣袖!”
“衣袖?若只是碰了小姐衣袖,如何算轻薄?难道小姐外出凡是碰到你衣衫之人,你都要说他轻薄你么?”
“不,你还,还碰了我的手!”粉衣女子一咬牙,似豁出去般,“你抓住我的手,扯住我意欲轻薄,我趁你不注意,推开了你,这才摆脱纠缠,当时正好有巡查兵经过,他们一路护送我至此,我才逃脱你的魔掌!太后娘娘,小女所言句句属实,请您替我做主啊!”话语声声泪下,引人潸然,只是究竟是真是假,只有她自己清楚。
“好了不哭,快,快将宁小姐扶起来!”荣月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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