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劭翊地道:“就没有其它办法了吗?”
江劭兰道:“若你能想出其它的办法,又何必来找我?”
确实如此,江劭翊就是想不到其它更好的办法,才来灵山这一趟。
屋子里一时静默无声,楠槿轻轻握了江劭翊的手,道:“就安五姐说的吧。”
此事迫在眉睫,虽江劭翊万分的不情愿,但却是没有其它更好的办法。
他沉默了好一会,道:“那么,婚礼就定在三日后,到时还要劳烦姐夫相助。”
萧无定道:“没问题,我山下那帮兄弟现下成天除了逛谣子就是喝酒耍钱,这枪杆子都快要生锈了,上次干那小小一仗,兄弟们还闲不过隐呢。”
江劭兰一抬眉,看着萧无定质问道:“听你这话的意思,是怨我让你那帮兄弟闲着了。”
萧无定挨近她身边,揽上她的腰肢道:“绝无此意,夫人莫要冤我,你最知道,我是把你摆在心尖尖上的,做什么都是心甘如饴。”说着,又勾了勾她的下巴,说:“再说,那帮兄弟可是很服你这个压寨夫人的。”
他二人这般打情骂俏的劲,江劭翊不免嘘咳了一声。
江劭兰将萧无定的手一拍,起身道:“明日我就让几位姨娘回督军府筹办婚事,你二人今日早些休息罢。”
待他二人出了房间,楠槿去了梳妆台卸妆,卸了发上的钗子,她不免好奇问道:“不知五姐和姐夫是如何相识的?”
“姐夫是湖州楼山一带的山匪头子,当年劫了五姐运送的军伙,二人的姻缘际会就这样开始的。”江劭翊边说边走过来,拿了妆台上的紫檀木梳,从她她身后坐上长条软垫凳,抬手拨开她松散的发髻,给她梳着头发。
楠槿瞧着镜子中给他梳发的江劭翊,不禁道:“有时,人的姻缘总是没来由的。”
江劭翊听她生出这样的感慨,梳发的动作一顿,眸色黯然:“我知你心中从未放下过他,却不该在我面前这样感慨。”
她微微一愣,他将手上的梳子一掷,起身要走,她轻轻拽住他的衣袖:“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直直盯着她,逼问:“那是什么?”
她生了这样的感慨分明是因为他,可她为何生了这样的感慨却不知。
他见她不说话,眸色沉了又沉,闷闷说道:“到了现在”他话锋忽然一转:“我若放你走,你会去找他吗?”
她微微一愣,答道:“不会。”
他回转身来,盯着她,她仰起脸迎上他的目光,“我不会离开,更不会去找他。”
他一怔,吻忽然落下,与她的唇缠绵纠缠。
翌日下午,江家和宫家已将喜帖全数发了出去。
江家的几位姨太太也下了灵山,忙着张罗婚事,请戏班子的请戏班子,选彩礼的选彩礼,备喜宴的备喜宴,总之是做得像模像样,原本冷清的督军府,一下子热闹起来。
宫夫人带了李妈将喜服送到楠槿房里来,对楠槿道:“楠槿来试试。”
李妈将喜服从匣子里取出,喜服是旧式的凤冠霞披,请的是前清的绣娘缝制,珠翠点饰,金线绣凤图,做工自然不凡。
楠槿穿上身,沫漓不由道:“真是漂亮啊,还好妈妈早就给你备了,要不然三日内要做这样一身喜服,是万万来不及的。”
楠槿没想到宫夫人为她备了这样一件喜服,虽说她只是宫家的义女,宫家二老却待她如已出,她心中万分感激,不由道:“义父义母待我如亲,楠槿不知要怎样感谢了。”
宫夫人拉了她的手,笑道:“说这些做什么,江家过了这一劫,你和劭翊赶快给我生个外孙,就是最好的。”
沫漓也笑道:“有个小外甥,一定很好玩。”
宫夫人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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