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身未穿衣衫,因运动过,汗水蜿蜒着流在他肌肤上,楠槿没来由的耳根子一热,连忙推了他的手臂,道:“我要出去了。”
江劭翊紧着手臂,勾起她的下巴,看着她认真道:“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你滴酒也不许沾。”
楠槿眼底眸光微微闪烁,说:“昨日舞会上,我是不是认错人了,与我跳舞的人不是少帅”
江劭翊一笑,道:“若不是我,你认为你就那样醉在别的男人怀里,还能安然无恙吗?”
楠槿听见他这一番话,心中一动,垂着眸,不敢去看他,只轻轻说:“我记住就是了。”
这时,忽外面响起沫漓的声音:“楠槿”
楠槿待要应她,江劭翊低头顺势吻上她的唇,禁了她的声音,楠槿推着他的手臂,他反手拉住她的手放在他腰际,在她唇角低笑,加深了这个吻。
沫漓在屋内四下看了看,没见着人,只好走了出去:“奇怪,明明刚才小梅说她在房间里呢。”
沫漓下了楼,在大厅正碰着小梅,问:“你家少爷可是也在房里?”
小梅想了想,道:“是呢,我刚伺候完玉小姐梳洗,少爷便进屋了。”
“呵,原来如此。”沫漓最后小声嘟囔了一句:“我看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能出来。”人便去了餐厅。
约莫过了一个多小时,江劭翊才携着楠槿从楼上下来,沫漓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翻着手里的杂志,见他二人下来,看了眼手里的怀表,说:“我可等了一个多小时了,现在可以走了吗?”
楠槿略埋怨的看了江劭翊一眼,江劭翊却是心情甚好的瞧着她。
楠槿走到沫漓身边,说:“对不起啦,现在走吧。”
沫漓狡黠的瞧了她一眼,问:“早饭吃了吗?”
楠槿不好意思的咬了咬唇角:“还没。”
沫漓又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翻着杂志,说:“得了,那我就在这儿再翻一会杂志了。”
楠槿同江劭翊吃过早饭,才同沫漓回了宫府。
下午时,宫老爷在书房处理公务。楠槿亲自泡了壶茶,端了一碟子做好的点心,给宫老爷送去。
“义父,给您送些茶点来。”楠槿进了书房,将茶点放在桌案上,又从紫沙的茶壶里倒了一杯茶递给宫老爷。
宫老爷放下手中处理的公务,接过茶杯喝下一口,默了一默,才道:“楠槿,义父问你一件事,你要如实回答。”
楠槿见他神色严肃,不知是要问什么,只道:“义父您问。”
宫老爷起身走到书案前,又在书案前来回踱了几步,才开门见山的道:“你和劭翊的事漓漓可清楚。”
楠槿没想到他问的竟是这件事,毫无防备,一时竟不知道如何作答。
宫老爷缓了缓神色,道:“你如实说来吧。”
楠槿抿了抿唇,回道:“是。”
宫老爷想到当初沫漓极力搓合将楠槿收为义女,无奈一笑,道:“那丫头,怕是早就先下了一步棋,罢了,总归她是不情不愿。”顿了顿又道:“听漓漓提起,以前你也帮着父亲管理家中账目?”
“是。”
“我这白手拼出来的家业,也总不愿随随便便给了别人,明日你随我去公司,先从账房做起,你可愿意?”
“义父您是同意”
“你这孩子懂事,交给你我也放心,以后漓漓还要让你照顾了。”
楠槿没想到宫老爷就这样同意了,还没有说她半点不是,感激道:“多谢义父成全,楠槿双亲亡故,早已视义父义母沫漓为亲人。”
宫老爷满意的笑了笑:“好了,下去吧,回头我跟你义母说去。”
楠槿刚走出屋子,在门外便碰见了沫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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