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此,秦沅也不再多问。
沫漓向人群道了一声:“我要去接人了,你们自便哦。”
宫家二老本是派了管家去接楠槿到府中,沫漓抢先一步,说她亲自去接,现在认礼还未成呢,可不能让二老晓得楠槿和江劭翊的关系,她也正好要去确认一件事。
汽车到了少帅府,勤姨便吩咐听差将预备的孝敬礼搬上了汽车。
这时江劭翊携了楠槿出来,他走到车前开了车门,让楠槿上了汽车道:“你先去,我晚一点再到。”
沫漓听他这样说,便知道江劭翊有心瞒着他与楠槿的关系,这么说来在婚事上应是与她达成了一致。
她不勉调侃了一句:“此后,我跟你江大少可再没什么关系了。”话毕,转身就上了汽车。
汽车上,沫漓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手袋上的水晶珠子,看了看楠槿,先开口道:“楠槿,谢谢你的成全。”
原本看着窗外的楠槿,转过头来瞧着她:“谢我作什么,不过是相互成全罢了。”
“你,不管什么目的,我只希望你不要为难自己。”
沫漓握住她的手:“楠槿,到底是什么事,你一定要跟江劭翊你说出来,我或许可以帮你,你与郁君生“
“沫漓。”楠槿打断她,“你若是真的想帮我,就让这一切顺其自然罢。”
沫漓瞧着她,也没有再说话。
十一点之后,客人已到了十之八九。大厅正首位置,宫老爷和宫夫人端坐在两把太师椅上,其余的宾客则分站在下首面的两侧,只留了同小条通道来,都等着看这宫家认的是什么样的义女。
不多会,一个老妈子将楠槿引到下二老面前,楠槿跪在垫子上对二老拜了三拜,又各敬了茶,喊了一声:“义父,义母。”
二老含着微笑喝了一口茶,二老安着礼制,取了金制的长命锁给楠槿戴上,又取了银筷银碗给楠槿。
这时站在上首面一侧,穿了长衫的先生唱完几句认礼的说词,礼便是成了,老妈子这才将楠槿扶起来。
这认礼做完,宾客就各自入了席,筵席过后,年轻点的宾客碰到这样的聚会也是要尽兴,于是成群谈天的谈天,组牌局的组牌局,约着一起听戏的听戏。
楠槿则在客厅里由宫夫人领着,拜见了宫家的一干亲戚和杭城的各个贵妇人。
江劭翊推脱了几个邀请,想寻个清静处,才转过一个廊子,就被被李c项c白三人抓个正着。
白少爷就上前调侃道:“劭翊,这玉小姐摇身一变成了宫家千金,将来不知你是要娶宫家的哪一位啊?”
那李少爷也调笑道:“什么娶哪一位,自然是大享齐人之福。”
那项少爷在身上摸了摸,少爷做风一贯不带银钱的他,好不容易掏出一个银元,摊在手上道:“我赌一个银元,娶玉小姐。”
李c白二人在身上也是摸索了一阵,正要下赌注,只听黄莺一样的声音,一个妙龄女子从廊子角转出来:“哎呦,我还道几位大少爷怎么也没去给我捧场,原来是在这自顾的设了个局玩起来了呢。”
这女子正是杭城的名角花映月,今日应宫家邀请来唱了初堂会戏。
花映月说着并不走上前来,婀娜的往那一站,只一手托着另一只手的手肘,玉白的手指有意无意抚弄着衣领,一双眼尾微翘的媚眼盯了盯李c项c白三人。
三人颇有默契的会意过来,这花映月可是江劭翊的旧识,三人互使了个眼色,李少爷两手一拍道:“哎呀,不是还组了个牌局嘛。”
项少爷接口道:“对啊,劭翊我们先走了。”说着,还特意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花映月。
白少爷将西装外套往肩上一甩,兀自摇头走了,走出一段距离,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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