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廷钰目光盯在她身上一时也不说话,她拿不定主意,便看了那白少爷一眼,那白少爷便道:“不如,你给贺大人唱一曲。”
苏妙又望了贺廷钰一眼,只见他只一味的盯着她,并不说话,她只得听了那白少爷的,抱琴坐在一方湘妃榻上,如葱玉的手指拨出几个清音,随后便听她唱出一段俣侬软语的苏调来。
贺廷钰这时端了桌上一杯酒猛然灌下,目光再次盯在那苏妙身上。
她穿着高领的袄衣和织金勾花的长裙,整个小脸拖在领子里,额前一片垂丝刘海,细致的柳叶眉,眉下一双清灵灵的桃花眼,唇若粉樱,一派不入烟火的羸弱气质,让他生了恍惚,刚入他眼时,恍惚以为那是玉楠槿,只是她的眉眼却没有一处像她。
李c项c白三人见他的样子,相互望了一眼,又打着官腔与他敬起酒来。
不知酒过了几巡,贺廷钰看着眼前的女子,痴痴一笑道:“玉楠槿。”
他抬手小心翼翼的去抚她的脸,生怕一碰就会消失一样,直到他指上有温润的触感,他一怔,抬手捧起她的脸庞,吻上她的唇,在碰触到她唇瓣的一瞬间,他又是一怔,旋即便是铺天盖地的吻,狂乱而痴迷的落在那女子唇间。
苏妙一时被吓到,只怯怯的唤了一声:“大人”
贺廷钰一愣,望着眼前那女子自带了两分媚态的桃花眼,猛然醒悟,这不是玉楠槿。
李c项c白三人早已出了书寓,三人走出幽兰巷,那项少爷道:“瞧那姓贺的眼神,咱们这算是办成了吧?”
那李少爷点了一支雪茄吸了一口,说:“也不知劭翊让我们组这个局,是何用意?”
白少爷道:“这小子觊觎劭翊的女人,劭翊没整治他,反到送他一个,我到是想不明白了。”
项少爷道:“咱们管那么多,只管做好他交待的事便成了。”
白少爷笑道:“对,咱们给他办了件漂亮事,明日跟他讨赏去。”
项少爷道:“讨赏还早了些,且要看看这几日那姓贺的对那苏妙是何情况。”
李少爷笑道:“那苏妙的人儿就跟那名字似的,妙得很,我看没多大意外。”
白少爷道:“对,瞧那姓贺的眼神,一幅恨不得将人家吃了的样子。”
另外两人听他之言皆是哈哈笑了起来,三人又说笑一阵,各自上了自家汽车,扬长而去。
此后,倒如李c项c白三人所愿,接连几日贺廷钰都来这苏妙这处,成了苏妙这儿的常客。
大抵过了四五日,那所谓关着刺杀犯人“血娘子”的东城监狱没有一点消息,蒋副官便将此事来报江劭翊。
江劭翊坐在书房的软椅上,听了蒋副官的来报,冷冷一笑,道:“我倒是小看了这姓贺的。”
默了一会儿,又听他说:“那边的情况如何。”
蒋副官道:“一连几日都去了那处书寓,进了书寓,护卫的人便在楼下侯着。”
江劭翊手指轻扣着桌案,道:“这样的机会,郁君生他该动手了吧。”
这日晚上,贺廷钰如往常一样,到了那苏妙的书寓,等他上了楼,跟着他的三四个护卫便在楼下的圆桌旁一坐,伺候的姨娘便端了茶水c瓜子花生c点心等上桌,供几人闲磨。
贺廷钰进到苏妙的房间,苏妙盈盈的走过来,为他宽了外衣,放在衣架子上。
屋子的的圆桌上已摆了三四道小酒菜,和一壶酒。
贺廷钰坐罢,苏妙便为他斟上一杯酒,又道:“大人,苏妙近日新学的鼓书,不知大人可有兴致听上一听。”
贺廷钰只淡淡道:“好。”他来她这处,不过是为了她那一丝与玉楠槿相向的气质,至于其它的他并没什么兴致。
苏妙到是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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