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槿淡淡的笑了笑,道:“少帅,不用担心我,明日你安心的去吧。”
江劭翊将她的手攥在手心:“我就是担心你。”那日哭过后,她再也没有一点的伤心难过,面上一派的平静无波,还能跟他开玩笑,她越是这样越是让他担心。
关于郁君生江劭翊未问过她只字,大概他早已将她的底细查得一清二楚了。
楠槿对上他的眼眸,望见他眼底的几许柔情,柔声说道:“有少帅在,我很好。”
江劭翊听得动容,将她轻轻搂入怀中。
第二天一早,江劭翊便起了,楠槿被扰醒也没再多睡,起身为他打点穿衣。
江劭翊一身戎装英气尽显,与往日的风流不羁又大有些不同,楠槿不由的呆了一呆,江劭翊瞧在眼里,勾起唇角笑,走过来低头吻了吻她,道:“我走了。”
楠槿将他送到大门外,门外的卫戍见了他来齐刷刷立正行礼,然后一众护兵站上四辆汽车踏板,前呼后拥的拥着江劭翊的汽车往北郊练兵场而去。
贺廷钰到的时候,江劭翊正在射击场练枪。士兵通报时,他正好打完一梭子弹,士兵又递上一梭满膛的,他不紧不慢换上,转过身,缓缓举枪,枪口对准了正走来的贺廷钰。
贺廷钰心中暗自一惊,面上却是泰然的走了过去。
江劭翊对着贺廷钰若无其事的将手枪上弹,转过身连朝着枪靶连开了五六枪,那枪靶上十环正中却只有一个子弹孔。
贺廷钰一笑,上前拱手道:“早就听闻江少枪法如神,今天一见果不虚传。”
江劭翊顺手把手中的枪丢给贺廷钰:“不如也让我瞧瞧贺镇守的枪法。”
贺廷钰握着手里的枪,忽然对着江劭翊慢慢举起来,江劭翊身后的蒋副官和另外四个卫戍见状,立刻拔出配枪,“咔咔”上膛,对准了贺廷钰。
江劭翊则神色泰然的勾唇一笑,贺廷钰也“呵呵”笑了两声:“自然不如江少的好。”随即转身对着枪靶开了几枪,只见那枪把中心十环形成了一个弹孔,不过略仔细看,这一个孔要比弹壳大出许多。
贺廷钰看了看那枪靶道:“看吧,真的不如江少。”
江劭翊没想到贺廷钰的枪法竟然不差,不咸不淡道:“真是小看了贺镇守。”
贺廷钰一来到这校场,就猜到今天这个登门拜访定没那么简单,于是也不多言,干笑了两声算是应了。
原本他对这个镇守使是没什么兴趣,多半是被毕宗州和贺建沣赶鸭子上架,他一心念着的是如何找到玉楠槿。
那日他们一行人追着玉家的马车而去,不料那马车在山路上坠了崖,贺廷钰当时还万分惊痛,待他们到了悬崖下只看见丫环玉扇的一具尸体,才断定玉楠槿没有坠崖,不知何时择路而逃,不知所踪。
中午过后,楠槿吃了一些饭菜,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眯了一会,醒来时,呆坐在沙发上,一时竟不知该做些什么,往日这个时候江劭翊都陪着她在马场练马。
兰铃端了果盘进来,见她呆坐在那,便道:“楠槿,我一会要去花市买些花品来,我看你也怪无聊的,不如和我一起去呀?”
楠槿浅浅笑了笑应道:“好啊。”
两人搭了辆黄包车,一路去了花市,逛了不多会儿,兰铃便拎着一蓝子的花束,楠槿手中则捧了一束满天星走出了花市。
刚走出花市,兰铃一拍脑袋,“哎哟”了一声,道:“勤姨叫我买的珍珠梅给忘记了,楠槿,要不你在这等等,我进去买来。”
楠槿应道:“好。”
兰铃转身进了花市,楠槿站在花市口低头拨了拨手里的花束。
当她再抬头时,一辆汽车从她面前驶过,只见她面色一变,手中的花束惊落在地,那辆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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