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和连转达了首领的命令,除有伤在身的阙机外,其余八部都老老实实的执行着命令。
强攻数阵却毫无起色,尤其是箭楼压制了攻方气势,令攻势雷声大雨点小,中途损耗过多,起不到一锤定音的效果。
“箭楼,可恶的东西”听到和连的转述,檀石槐恨恨不已,他不能亲临阵战,作战效果将大打折扣,但事实就是如此,即便恨也是无用。
“是啊,李毅太可恶了,他那令人厌恶的箭楼,还在源源不断的制造部署,若是城上排满了这东西,恐怕”
“不要说了”檀石槐喝止了儿子的话语,他的眼睛中喷射出两道寒芒,突然寒光暴涨,其脸上露出一丝惊喜“和连,附耳过来”
见父亲流露出兴奋之色,和连心中大喜,他忙不迭的凑到檀石槐嘴边,聆听着父亲的话语。
只言片语,就听得和连眉开眼笑,他连声称赞“父亲真是谋略过人,不减昔日之雄风”
昔日雄风听到此言檀石槐面若冰霜,他产叹一声道“为父老了”
是啊,若是四年前,檀石槐正春风得意,调动兵马围歼大汉的远征军,那一战是他得意之作。但一切已经过去,就是那次大战,引发了檀石槐的旧疾,使他雄风不再了。
见父亲伤感,和连只能默不作声,他恐怕说错一句话,引得雷霆震怒。
远水解不了近渴,檀石槐虽有妙计,却无法立即实施,那激烈的攻防战更加残酷,随着城上箭楼越布越满,攻城者面临的只是屠杀。
时间转到了第二天,攻方已经伤亡万人,这令槐头心痛不已,经过几次较量,槐头的兵马只剩下一万多人,面对这样巨大的伤亡,他首先熬不住了。遇强智取遇弱活擒,槐头灵机一动,想出一条妙计。
“来人啊把烈帆的部族押到阵前”望着城上的烈帆,槐头不由得冷笑连连。
素利的部众一分为二,被槐头和阙机奴役,因两人兵马不足,便带来了众多的奴仆滥竽充数。
不想却派上了用场,槐头摇头晃脑,暗自得意。
过不多时,数百衣衫褴褛的男女老少被押到了城下。
槐头望了眼城上,得意洋洋的大叫“烈帆,睁开你的狗眼瞧瞧,若是不投降,你妻子儿女的脑袋可就搬家了”
槐头突然停止了攻击,大出了烈帆的意外。将士伤亡颇多,体力损失也不小,正可以休息一会,烈帆也没放在心上。
但一群人缓缓来到阵前,引起了烈帆的警觉,随着越卡越近,他终于看清了,妻子儿女都在其中。
好你个歹毒的家伙,要用家人来威胁我烈帆怒火万丈,咬碎钢牙
“槐头,你这个畜生胆敢动我妻儿一根汗毛,我便生吃你肉,痛饮你血”
这正是他要的效果,果不其然,烈帆暴跳如雷。“哈哈”槐头一阵狂笑,他指着烈帆喝道“我槐头也知道,你烈帆是个人物,久居素利之下心有不甘,才数次被我所乘”说着又是一阵得意的狂笑。
“识时务者为俊杰,烈帆,你若回心转意,打开城门,我保你顶替素利,坐上大帅的位置”槐头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他手握王牌,不怕烈帆不低头就范。
“呸”烈帆猛啐了一口,恶狠狠的骂道“你这个老狐狸,想在我面前玩花活,你是痴心妄想”
被揭穿了谎言,槐头也不感到意外,他只是一个大帅,怎么能委任别人槐头干笑了两声,他面不改色道“你建立奇功,在由我美言几句,老首领岂能不送个顺水人情只要你开了城门,我保你登上大帅的宝座”
“滚犊子,我烈帆绝不会首鼠两端的,你就死了心吧”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给你的颜色瞧瞧,便不知道我槐头不是吃素的”槐头恶狠狠的喝道“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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