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的痕迹抹去
梦里却见玫瑰花枯萎
你可不可以回来
这样或许我就不难受了
——纪萤北随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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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赵意君夜里才回来。
纪萤北神情漠然,漫不经心地道,“下次没有我允许不要碰我私人物品。”
赵意君冷笑,“那是你的私人物品麽?我不过是归还给它的主人。”
这话让纪萤北漫无目的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她很少打量一个人,然这并不影响她看人的眼劲,“你喜欢他?”
旁边一直偷偷观察官梦瑶一听这话八卦之心又燃起,刚要张嘴江月的手掌便捂上去,用眼神示意她不要说话。
赵意君那瞬间的表情有些精彩,既有心事被揭露的羞囧,又有那种如释重负的欣喜,还夹杂着看不清的自卑与自恋。
她昂着头勇气满满地看向纪萤北,一股不服输的劲支撑着她,“那又怎样?他不会喜欢你这种女生的。”
纪萤北淡淡地回过头,挑本书看了起来,再不去搭理赵意君。
赵意君怒气被激起。她鼓起勇气承认喜欢陈弋年,甚至做好了纪萤北嘲讽她的打算,然而她却仿佛瞬间失了兴致不搭理她,这种感觉就像战场上你发起战书挑衅人家,人家看了一眼你就回头撤了兵,连战都觉得浪费时间。这比直接出口讽刺侮辱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还伤人。
赵意君愤愤地把手包丢在桌上,声响之大让官梦瑶吓了一跳。
事实上纪萤北没有瞧不起赵意君的意思,她只是认为对别人的喜欢不可妄加评论罢了,也不想跟这种会私自动别人东西的人浪费口舌。
不喜欢,就不多加接触。这向来是纪萤北的性格。
深夜纪萤北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里全是陈弋年的那句“见都不想再见”。
如果是这样,她也说了再见,那不如就不再接触?
第二天醒来纪萤北把那张书签和没用完的红糖姜糖片全装进一个袋子,放进了柜子里面。
陈弋年彻底消失在纪萤北的生活中,或者说,纪萤北开始避免一切与陈弋年相遇的可能。
她上课下课,看书做作业背单词,偶尔参加学生会部门会议,周末去乐器店工作,打打架子鼓,天气好的时候给自己买玫瑰花,梅子酒的空瓶在纸箱里快有了十二个。
李泽宁师兄邀她吃饭,她便以和舍友约好为由拒绝。周末找她看电影,她也是不去的,说要到乐器店工作。
纪萤北亦极力避免和李泽宁有更进一步的活动,不可能就不要给人希望,这样最后就不会失望。
她不想让李泽宁的笑容蒙上阴影,她喜欢这个师兄,像朋友那样喜欢,所以采取如此宛转迂回方式来表明她们只是朋友。
李泽宁也不摊开讲清楚,陈弋年似乎已彻底放开纪萤北,学生会都不大过来。那他也不着急了,慢慢来就是,总会磨到她接受他的。
时间在这样平和表面悄然流逝,它掠过所有爱憎伤悲,轻巧向前。而有七情六欲的人们却囹圄于各种喜怒哀愁彳亍不前,或画地为牢,看不清真实的自我。看! 威信公号:hh6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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