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心里划出一道伤
岁月却从伤口里开出一朵花
我想在花里沉睡
可你不会再来唤醒我
——纪萤北随记本
男生宿舍里,李泽宁他们都已睡着,白炽灯光消失,月光也躲进厚厚云层。
陈弋年躺在床上没有入睡,漂亮的桃花眼在漆黑中似散着光芒。
脑海中不自觉回想起下午纪萤北那句“陈弋年,到时候见”以及她略微邪气的笑,像是魔咒萦绕不去。
然而,她对李泽宁也是笑靥如花。一想到下午他们言笑晏晏模样,烦躁心绪就涌了上来。
纪萤北,这么多年你还是这样三心两意吗?
陈弋年当晚失眠了。第二天醒来挂着厚重的黑眼圈。
李泽宁看了吓一跳,“老陈,昨晚你做贼去了?我去找找我有没有什么东西丢了。”
陈弋年不理他,用清水冲了把脸,“这两天值班安排别人去吧,我把招新的事宜弄一下。”
接下去两天纪萤北都没见到陈弋年,李泽宁倒是经常跑过来跟她闲聊。
且听讲座时让那些要准备节目的新生出来外面排演时顺道把她也叫了出来。
为此纪萤北对李泽宁的好感飙升到新高度。
“不过,这样频繁出来到时候又不去表演不会有事?”
“不怕,到了那晚你跟着我,到后台去装作工作人员。”
纪萤北忽然间明白了小鲜肉和老油条的区别。然而后来当纪萤北成了老油条时,等级却高了李泽宁不止一层楼。自然这是后话。
两日后校级和系级学生会及红会团委社联等较大的社团都举行摆摊宣传活动,纪萤北如约拿了学生会和红会的报名表。填部门的时候就按照喜好来填,反正陈弋年是学生会和红会的候选主席,会长,跟每个部门都有接触。
面试是在两天后的晚上,陈弋年并没有担任面试官,纪萤北心里有些小失落,她可真是记挂那双漂亮的桃花眼。
不过她依旧表现的很好,心想着通过没问题。
然而到了复试阶段她并没有接到红会的可以参加复试的消息。
纪萤北有些疑惑,第二天去问了李泽宁。
李泽宁吞吞吐吐东扯西扯了半天都没说出具体原因。
纪萤北一下子猜到了理由,“陈弋年不肯?”
“你怎么知道?”李泽宁说完就后悔了,那面试名单中本来是有纪萤北的,可是被陈弋年划掉了,他甚至想划掉学生会那边的,最后是被李泽宁拦下。
争论一番之后双方作出让步,学生会那边留了下来。
“小师妹,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过节啊?”李泽宁确实好奇,陈弋年一反平常这样针对一个人,要是说没过节他可真不信。
但是陈弋年就是什么都不肯说,他只好来试着问纪萤北了。
纪萤北更想知道,“师兄,把他手机号给我。”
李泽宁后退一步,“干嘛?兴师问罪杀人放火?”
纪萤北笑,“吖,我不干这么粗暴的事。”
结果自称不干粗暴事情的纪萤北晚上直接将陈弋年堵在教室门口。
那时候他们晚课刚下,人群来来往往。
陈弋年一眼就看到了走廊上的纪萤北,她洗了头发,一头乌黑的长发在昏暗的光线下飘扬。脸上表情懒懒散散,视线漫无目的地飘,就像那夜在高速公路的车站上一样,什么都没看进去。
直到她的视线落在他的双眸上,嘴角就扯开笑了。
陈弋年抬步想走,纪萤北却先一步上前站在他跟前。
“陈弋年。”她叫他的名字,“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不接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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