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草生病了?”
正在考虑如何婉拒林晴雪的陈浩心中一惊,二话没说就冲了出去。
在西部,特别是陈浩家所在的这种山村,耕地多山,土质并不如东部平原肥沃,种植的土豆玉米是赚不了什么钱的,农家最大的收入就是种植烟草,在一年之中,烟草的收入甚至超过了一家人总收入的六七成。
“妈,你说是怎么回事??”
“冬梅,你胡说什么,前些天不是还好好的么?”
陈建国也从偏房之中走了出来,满是沧桑的脸上更是充满了担忧。
自己这里前脚才给刘明二约好用烟草的收入还钱,现在烟地就出来问题,这不是打自己的嘴巴么?
“建国,不止我们一家的,大家都烟田都出问题了,现在大家都去了。”徐冬梅摇摇头,眼眶通红,眼看再有个把月就有收成了,可是现在,这烟田却突然染病了,这如何不叫人心急?
“走!”
听到妻子的话,陈建国抓着一边的外套胡乱套在身上就朝门外走去。他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了,村里种植烤烟的农民哪家没有十几年的种植经验,一般的小病,常见病就算再怎么样都不可能惊动整个村子,这一次既然全村人都惊动了,事情恐怕就不会那么简单了。
看着匆匆出门的父母,陈浩迟疑了一会儿,便急忙将手机塞进口袋里面,关上门跟了去。
等到陈家一家三口到村口田地的时候,村口早就已经挤满了农人,基本上村里每一家当家的男人,甚至是妇女小孩都到了。
只是,看着距离最近的一片烟田,这些原本应该准备晚饭的农人脸上却是没有那么好看--现在距离打烟的日子已经不长了,如果一两周之内无法解决问题,这一年的收成可就悬了。
“建国,你来了,你快看看这是怎么一回事?”
看到陈建国赶来,一个四五十岁,略显干瘦的中年汉子便快步走了出来,脸上有着掩饰不住的焦虑,而其他人的目光也不由自主的看向了陈建国。
陈浩看到这里,心中也不由得有些骄傲。
父亲陈建国是村里最早开始种植烤烟的人,加上他时常和县里乡里的技术人员打交道,在烤烟种植方面,这村里他说自己第二就没有人敢说自己第一。
而这个干瘦的中年人,正是刘明二的堂兄,村长刘大海,村里人不讲究什么客套,都喜欢喊他刘大。
“我先看看。”
陈建国蹬在地上,轻轻拈起一片烟叶,眉头轻轻皱起,随后又将叶片掐开,鼻头不时地嗅着。
村中的人一脸期待的看着陈建国,只是随着陈建国蹬在地上的时间越来越长,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凝重,村里人的心更是慢慢的往下沉。
“陈叔,有办法没有?”
这个时候,刚刚离开陈家不久的刘明二也来了。
比起其他人,刘明二的脸上更是焦急万分,因为看重烟草种植的稳定收益,所以他至少承包了上百亩土地种植烟草,一年的收入起码十五六万,可是要是出问题了,单单是成本就有十来万之多,他虽然钱多,却也亏损不起。
陈建国依旧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看着地里的烟草,不时动动,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着半天没有结果,陈浩也感觉有些无趣,顺便蹬了下去,仔细看着地上的烟草。
这些烟草再过几周就可以收割烤干了,现在高的起码有七八十公分高,矮的也有五六十公分了,远远看去,绿油油的。
只是,随着距离的拉近,陈浩还是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首先,在烟草的颈部,特别是靠近烟草根部的位置,茎已经开始发黑;其次,在烟叶的某些叶子边缘,开始出现了枯黄的迹象,就好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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