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五十两不行,起码三百两,再让他给五锭就行,给五锭爷爷就让路。”
麻子胆战心惊的走了,后面山路上的邬文化问爷爷道:“怎么还不打,不会出事了吧。”
“出个屁事,就算出事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另外找个人过去跟那帮流贼商量一下,定个时间,我打算跟他们领头的见上一面。”
这边邬文化自告奋勇的想去,却被邬老爷子拉住道:“知道你这名字的前身是怎么死的吗,就是蠢死的,身为爷爷的孙子,你过去要是被扣了怎么办,难道爷爷还真能不管不顾打上一架。”
“那为啥还去,咱等着开战不就好了。”
邬老爷子无语道:“开个屁的战,没见这都一个时辰了还没打起来,要么是人家正在商谈价格,要么就是这帮人志不在此。”
说话间指了指铜矿所在的方向道:“这叫拉虎皮扯大旗,这帮人也真是胆大,就不怕被老子包圆。”
“这么说他们是打铜矿的注意,不过铜矿上的铜都拉出来了,就算他们打了铜矿又有什么用。”
“是啊,也就这点想不明白了,否则的话爷爷也算身经百战,怎么会被他们轻易诈来,刚开始的时候爷爷也想了,他们是不是打着咱邬家堡的旗号想调虎离山,不过又觉得没甚道理,一帮流贼不想着抢钱,光想着占人家的铜矿,难道不怕人家反扑过来。”
说话间,连连摇头叹气道:“不明白,不明白”
邬文化急忙拍马屁道:“爷爷啊,这事不能怪你,只要是个傻子都知道劫车队才有好处,劫矿山屁的好处没有,实在是这帮人傻到家了,我估摸着领头的说不定真是个倭人,也就这种人没啥脑子。”
“嗯,也是。”
邬老爷子满意的点点头,对身后招招手道:“去个人定时间,另外找他们领头的要一百两银子,总不能让老子们白跑一趟,不管是谁,只要要到银子,分他一半。”
另一边的麻子也谈判完毕,总共要了二百两银子回来。
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王方也并不计较,招招手,吩咐身周打着几十支火把的乞丐道:“走吧,准备撤,能做的我们都做了,就看铜矿上闹得怎么样了。”
正在此时,身后有人过来,王方估摸着对方也差不多想明白了,于是扔了两锭银子过去,拱拱手道:“烦劳转告邬老爷子,他日小子定会登门拜访。”
说话间,跟着众人从另一条山道离开,至于后面的车队会不会被邬老爷子再次敲诈,已经和他无关,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和车队开战,也没打算骗住邬家庄众人,不过就算被识破又如何,总归车队已经经不起再次抢劫,他们也不会眼睁睁看着前面被百十号人堵了,而不回去报信。
与此同时,身侧的何永定总算弄明白了整个计划,问王方道:“你怎么确定邬家庄的人一定会来。”
恋爱中的人智商都会下降,王方翻翻白眼道:“为什么不来,总归只有两个结果,一个是拼的你死我活,邬家庄的人坐收渔利,一个是没打起来,邬家庄拍拍屁股回家,反正离家也近,也没什么损失,一半的几率抢七千两银子,换你你会不会来。”
何永定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紧接着王方再次道:“这玩意其实对邬家庄来说是阳谋,不管是否被识破,他们都会过来,对护矿队才是阴谋,不过就算被护矿队识破了又能怎样,难道我们十几把火枪,堵着一条狭窄的山路,就堵不了一个时辰。
更何况他们还被打怕了。”
最后一句话没再解释,想来何永定肯定能听懂,一年多时间因为铜矿大大小小火拼数十次,损失数百人,不管是谁都是惊弓之鸟,更何况这钱又不是护矿队的,返回去报信多好,有了援兵自己安全,至于所谓的铜矿,被砸了也就被砸了,反正是东家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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