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受损,但是头部的神经也会直接影响到身体的其他部分,比如说,四肢躯干,我现在双腿没有力气,所以才要别人帮忙。
原来是这样没文化还真的是很可怕。
我的脸通红通红的,我恨不得有个地洞能够让我马上的钻进去。
洛凌却不以为是:没事的,你之前也没有受过这样的伤,不清楚很正常,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你就别安慰我了,我还是回去多看点书吧。
思语。他忽然叫我。
恩?
你的店,有没有想过,重新开张?之前生意那么好,关门了也是浪费。
就是个咖啡店,平时没事玩玩的,算了吧。
我倒是觉得那个生意挺好的,也能够接触很多人,而且你一家要是开的好,以后还能开分店,这样吧,过两天我让人再去收拾一下,重新装潢开张。
可我手底下没人啊。之前有柳生帮忙,还雇了一个橙橙。
现在柳生也
要不是洛凌忽然提及咖啡厅,我都快忘记柳生和橙橙了,也不知道柳生最后有没有醒过来。
我问洛凌,洛凌说柳生的父母把他带回老家去休养了,他当初给了他们家一大笔钱,这一辈子应该是衣食无忧的,至于那个橙橙,他好像有些头痛:那个女人还是比较固执,以为自己是柳生的老婆,也缠着回到乡下去了,都是谢无关紧要的事,后来我也没有去仔细的问,要不,我让人帮你打听打听?
不用了,我觉得其实这样也好,能够远离纷争和波折,他回乡下去,挺好的。
好,都听你的。
接下来在病房里的时间感觉就有点难熬了,洛凌开始在病房工作,进进出出的人很多,有主管,还有一些高层,好像把医院当做了办公室。
我坐在那里,顶多只能够端茶递水,有的时候连话也搭不上,洛凌是什么都没说,他大概觉得我在他的身边还很正常,可是有的人就不这么认为了,比如说洛凌手底下的那些人,他们大概会感觉到,我在那其实就是一种障碍。
我实在是待不下去,需要出来透透气。
我找了一个理由,从医院里面溜了出来。
我漫无目的的走着,逛着。走到马路旁,我想要穿过去,就听到喇叭的声音滴滴的响起。
我回头看了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隐隐约约的,我好像看见了江秋枝。
等我回过神来,想要仔仔细细的看清楚的时候,那辆车早就已经绝尘而去了。
我从来没有想过,就因为我没有追上去,或者说,没有弄清楚,车上的那个到底是不是江秋枝,以至于,后来的事情朝着自己难以预计的方向发展。
我是在准备回去的时候,接到的陌生电话。
虽然时隔很长,但我还是一下就听清楚了,是谁打来的。
你找我做什么?
那么久没见了,挺想你的,思语,我想见见你。托尔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
但我不会在上当受骗了,托尔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他很危险。
我同他说,我没有什么好跟他交谈的,而且,我并不想见他。
托尔换了种说法:那我想请你来家里做客行吗?就是之前那个地方,你来过的,我想,你应该还记得怎么走吧?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来?
凭什么?凭我看这个小姑娘可爱,想要留她在家里面多住几天。
你什么意思?
你和洛凌的女儿,你给她取了一个什么名字来着?我想想看,好像,好像是叫落落对吧,我刚好很喜欢小孩子,又看你的女儿聪明又活泼的,我就把她进来在家里住几天。
我震惊了,他怎么可能会从洛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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