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往她脖子上戴了个项圈之类的东西,就一再要求她学狗叫!她当然不可能会做出这么没有尊严的事情!即使脖子上的这个项圈竟然还是带锁的,而那钥匙又落到了郝雷的手里,她摆脱不了。她也是很有骨气的梗着脖子不肯吭声。哼!她就不信她不叫,郝雷能拿她怎么样。
鲍蜜猜得没有错,郝雷果然没有拿她怎么样,只是有点失望而已。
拍拍她的脑袋,郝雷说道:好了,不闹了,去洗澡吧。
鲍蜜点点头,转身走了几步,觉得不对,扭头对拽着连接项圈的绳索的郝雷说道:你先帮我把这个解开!
郝雷挑挑眉,露出一副黑心主人的表情:你还奢望拥有自由吗?
鲍蜜差点没扑过去咬他!
无奈,钥匙和绳索全都在对方的手里,鲍蜜只能放弃攻击对方,转而咬自己的牙,你不解开,我要怎么去洗澡啊!
这个绳子这么扁,就算放在门边上,门也一样能关上吧?就算不能,你把门掩着,我也不会没品到跑去偷看你的。
鲍蜜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你的意思是你要拽着这绳子站在浴室门外等着我洗完?
怎么?不行吗?
鲍蜜痛心疾首,郝雷,你怎么就变得这么堕落了呢!
鲍蜜进了浴室,见郝雷真的没有要放开绳索的意思,她顿时急了,对着郝皓时大声喊道:你到底想干嘛啊!
没干嘛啊?自己的狗当然要自己拽着比较放心。
!郝雷,你狠!!
鲍蜜气哼哼的瞪着他,不过转念一想,只是带着个项圈而已也没事,等下进浴室再自己想办法解开就好了。
这么想着,她也不想再跟郝雷耗下去了,跑进浴室,转身正要关门,却见郝雷大腿一迈,也跟着走了进来。
鲍蜜大叫:你进来做什么!难道你现在还想跟我抢浴室吗?!
郝雷扯扯嘴角,说道,放心,我没打算跟你抢。
鲍蜜放心下来,又问道:那你想干什么?上厕所?
洗澡。
你还说不跟我抢浴室!
我洗澡一定要跟你抢吗?
我们可以一起洗。
我!拒!绝!
你没拒绝的权利。郝雷将浴室的门一关,对着她笑得一脸邪魅。
第二天一早,郝雷拉着半睡半醒的鲍蜜去退房,并且趁着鲍蜜神志不清的时候,把那个项圈偷偷的买了下来。
鲍蜜如果知道那个折磨了自己一晚的东西会跟着她一辈子,她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打瞌睡打瞌睡打瞌睡的!
即使再累再困再想睡觉,她也不会打瞌睡啊啊啊!
当然,此刻正在艰难的打瞌睡的她是不会感受到未来的自己心中那份深深的悔意的。
郝雷搂着鲍蜜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慢慢的走了出去,司机已经在外面候着了。扶着鲍蜜上车之后,郝雷对司机说道:去医院。
司机立刻应下,启动车子,眼睛从镜子那里偷偷的瞄着郝雷。
郝雷搂着重新陷入梦乡的鲍蜜,轻轻的摸着她的头发,头也不抬的说道:想说什么就说吧。
司机偷瞄被抓包,很是尴尬:那个阿雷少爷,老爷子他一直在念叨您。
郝雷微不可察的笑了一下:爷爷不是让我滚得远远的,别再出现在他的面前了吗?
那只是气话啊!老爷子怎么舍得真的赶您走
呵。我知道了,过几天我会回去的。
这次会跟着鲍蜜跑到乡下,也是因为担心自己再继续待在那里,会做出将来令自己后悔的事情,同时也是怕会伤害了老爷子。
现在他的心情已经放松了很多,再过几天,或许他就可以重新回到h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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