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欢天喜地地挽着昶夜的胳膊,“那我们去用午膳吧。”
龙天影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口,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眼中一片清明。她走到床边,翻身躺了上去,唇边绽开一丝笑意。
虽说夏西镜最终还是高高兴兴跟着昶夜回来了,在昶夜心里却留下了一个疙瘩。于是他一整天都在琢磨着找个什么由头把御膳房那大师父拖出去斩了。只是看到夏西镜抱着碗一脸满足的模样,他又只得押后了这个念头。
一连郁闷了两三天,昶夜便跟那御膳房大师父给杠上了。每天例行公事一般问夏西镜,“小镜小镜,谁是这世上你最喜欢的人?”
夏西镜一边砸吧着油乎乎的嘴一边道,“当然是你啦。”
昶夜这才满意地点着头将刚刚夺过来的碗还给夏西镜。佟书陵看着昶夜这幼稚的举动不住摇头叹
气。看来弱智这个东西确实是会传染的,不是你拉低我就是我拉低你。
他头疼地翻阅着最近来的奏折。没想到辰月那个女人影响如此之大,九黎国新任国君居然真的冲冠一怒为红颜。边疆战事吃紧,朝中乱成一团。原本能打仗的基本都是源夕無的属下。
王家两兄弟挂冠而去,其余的多半是酒囊饭袋。剩下能打仗的亦是不听调遣,一时间让佟书陵一筹莫展。
好在昶夜闲暇十分逗逗夏西镜,认真起来也确实是雷厉风行。不多时已经从源家调配了一大批年轻的子弟来。这批子弟自幼接受兵法训练,对于用兵之道早已烂熟于胸。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今日正好派上用场。
加上之前夏西镜让顾景之花出去用在军备上的钱,因而对于此次与九黎国一战,昶夜和佟书陵并无多少担忧。
朝臣们虽然眼见着这大批的源家人占据了朝中要职,却也无可奈何。他们一时间想不出更好的法子来。
但没想到的是,九黎国这一次有备而来。两国交战未几,紫曦国便节节败退。战事失利的消息纸片一样飞到昶夜的桌上。
昶夜皱着眉头瞧着那些折子,心下一阵烦躁。没想到这帮源家子弟兵法虽熟,却尽是些纸上谈兵的主儿。不少战局的失利就连外人看来都非常明显。而他们太过教条,非要用兵书上那套对敌,所以一下子被击得溃不成军。
九黎国势如破竹,连下六座城池。大臣们在朝堂上急得团团转,心下不由得想起那个成天摆着一张木头脸的皇帝来。顾景之虽然当皇帝当得很失败,成日因为一个女人而惹了众怨。但论起打仗来确实无话可说。
九黎国多年不敢入侵,其中也多半是看在顾景之坐镇的面上。若非如此,当初顾景之带兵入宫,大臣们大可以联合起来攻击他以下犯上。但当时情势所逼,必须有一个镇得住四邻的人出来,才能保紫曦国平安。
只是过了这么多年安稳的日子,紫曦国又在源夕無和王家两兄弟等一批将领的带领下灭了其他四国。他们都有些懈怠地以为可以安享太平,谁料顾景之一走,虎视眈眈的九黎就扑上了这块肥肉。
朝中的议论纷纷自然是传入了昶夜和佟书陵的耳中。佟书陵烦躁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却只见昶夜神色如常,依旧是以逗夏西镜为乐。
每次看到夏西镜被逗得吹鼻子瞪眼,他便心情大好。夏西镜从前还有法子应付昶夜,如今智商几乎为负值,时常干瞪眼又不知道怎么办。便用最原始的方法——咬!
但是这“咬”在佟书陵看来却是打情骂俏不痛不痒,他甚至怀疑昶夜就是故意如此。夏西镜再一次咬住昶夜脖子的时候,佟书陵手中多了一份战报。
他大步走了过去,语气里满满都是焦急,“楼主,怎么办?这幽州可是要害。幽州被围三日,断水断粮。援兵又在半路被截杀,快守不住了!”
昶夜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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