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生日(一)(第1/3页)  情难自禁(高干)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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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转到七五重工那边工作之前,这个项目算是完全审批下来。

    正赶上黄金周,孙云痛痛快快地给大家都放了假,白晓晨恰好一年的假期还没用过,干脆一下子都一起休,居然够她玩上二十来天。

    白晓晨本来打算去边疆的x省看看她的闺蜜陶知竹,后来还是作罢。边疆军区每逢节假日都事情繁杂,知竹定要为了丈夫梅英忙上忙下,更别说她也参加了国防项目,整天待在沙漠里,已经喘不过气了,自己还是别给她添乱了。

    要不去旅游,她盘算着。

    白晓晨考虑来考虑去,就是没想到自己要过26岁的生日了。

    人生能有多少次生日,她不是不想过的,只是从她八岁开始,也就是父亲的第一个情妇在她生日的那天闹到家里来的时候,她就再没开心地过一个生日了。

    大概那以后,母亲程慧在父亲那受了气,只能把期望寄托在她身上,对她的要求也愈发严格,即便是生日当天,也得练舞看书,甚至她不能表现出一丝懈怠和渴求,稍稍一放松,就没有生日祝福,母亲的眼泪也会刷刷刷往下流,她总是说,“你这么不争气,我过得有什么意思。你

    爸爸不着家,你要是再不给我争脸面,我真是死了算了。”

    “如果不是为了你,我早就离婚了,如果生的是个男孩儿,也不至于现在这样,你爸爸连个正眼都不看你。”

    她总是这样说,以至于白晓晨总惶恐着,惊吓着,原来自己是那个让母亲不能幸福的理由,父亲已经不喜欢她,她不能失去母亲的关注。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她变得越来越安静,越来越自卑,只能拼命的学着舞蹈,念着书本。

    等大了,她当然知道别人的不幸福不是自己的错,可习惯已经养成,她总是听不得母亲的哭声,总是质疑自己存在的必要性,习惯是很可怕的。

    白晓晨翻着一本旧影集,窝在床头不想起来。

    她拿水杯的时候,一个不小心,把床边的小熊打下了床,来不及放好被子,赤着脚下了床把维尼熊捡了起来。

    地上很凉,她蹲在地板上,戳了戳这个维尼熊的脸蛋,和它大眼瞪小眼的,嫌弃地说,“你真胖。”

    这是张智源送给她的。

    还记得十三岁的时候,隔壁大兴土木装修了整整七个月,等到有一天她回家吃午饭听到隔壁人声鼎沸,就知道原来邻居搬来了,也是调任过来的。

    她没什么好奇心,蹬蹬蹬地跑到二楼自己的房间,也许是命中注定,听到了一阵欢腾的小提琴声传来,是旦尼库的《云雀》,她走到阳台,她看到对面别墅的阳台上,一个高瘦高瘦的男生拉着小提琴。

    那时阳光正好,晒得人暖洋洋地,她见他穿着学校的可笑制服,却从容不迫,显得气质高贵,芝兰玉树。

    那个男生白皙修长的手好像有魔力,她明明听过无数次的《云雀》在他的演奏下那般动人,悦亮明丽的旋律,高超的颤音,还有欢快的感情,都听得很分明。

    她坐在被紫藤萝花绕着秋千上,荡了荡,忍不住拍手叫好,“真好听。”。

    那个男生听见了她的声音,从容不迫地拉完了最后一段旋律,然后偏过脸,笑着对她说,“谢谢你。”

    他笑得真亲切,她那时候只有这样的想法,有点晕乎乎的,不知所措。

    光线透过雨后浮沉,折射出一道道彩光,就在那样的华丽背景下,张智源走进她的人生。

    她不知怀着怎样的一种心情,总是盼望着中午早些回家,好到阳台去看看隔壁的他再做些什么。

    中午的时候,他也许在练琴,也许在看书,偶尔还会主动和她说说话。

    在他眼里,自己当然只是个小妹妹。

    她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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