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戚在,我怎么好意思偷懒。”说道这里,她忽然瞳孔放大了,对着杨君棠“相公,昨晚昨晚是不是有人睡在那个房间?”
“嗯”杨君棠低头应了一声。
唐源伸手就打了他一下“你不早说,还害的人家人家那样?”
杨君棠脸色先是一惊,随后又笑了“是为夫大意了,娘子你也太不知道控制了。”
“你——”唐源脸色一红“你还好意思说,昨天是谁弄个没完”她抬手又一举,忽然觉得自己的腰跟断裂一样的痛“啊——相公,我我”
“娘子”杨君棠单手抱住了她“娘子,你怎么了?”
“我的腰好痛,要断了,都怪你。人家今天怎么见人嘛!”
杨君棠低头笑了“为夫去给你煎点药,补补就好了”
唐源嘴一撇,嘟囔了一句“嫁给你有什么好,整天闻你身上的草药味,好难闻的”
杨君棠听了,暗暗垂下眼帘。
唐源看到他的表情,以为他生气了,又伸手晃荡了一下“相公,你不会又介意了吧?我只是开玩笑的”
杨君棠眉毛一挑“雪娟都没有嫌弃应离身上的面粉味儿,还夹杂着葱油呢?”
唐源切了一声“人家是被面粉糊住了鼻孔”
杨君棠抬手在她鼻子上勾了一下“狡辩。”
少时,唐源开始布置新房,把家里都贴上了喜字,赵氏在一旁帮忙剪窗花。
陈雪娟笑盈盈的打浆糊,家里热闹非凡。
陈雪娟打完浆糊之后,看到唐源把喜字和窗花贴的不伦不类,于是,笑着让她下来,不让她忙了。
唐源两只眼直溜溜的转着,陈雪娟将她推到了杨君棠面前。
杨君棠就知道她肯定是没办好,笑着对着自己大宝贝道“娘子,累了,先坐下来喝点茶,润润喉咙。”
唐源见杨君棠这么说,撇了他一眼,把茶水接了过来,一饮而尽,挥手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杯子,这不是杨君棠的茶吗?她又跑回去给他泡了一杯。她刚端着杯子走过来就看到一个人背上都是疱疹的对着杨君棠。
杨君棠看了看,拿起手边的毛笔就开始开方子,没想到唐源见了一脸的恶心“啊——”她冷不防的看到这一幕,有点受不了,尖叫出来。
手上的杯子也落到了地上,摔碎了。
“娘子”杨君棠放下毛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抱住了她“娘子,发生了何事?有没有被烫到?嗯?来,让为夫看看。”
 
;他说就拿起了她的手,唐源轻轻的摇了摇头。单手推开了他,两步跑着回房去了,就算是杨君棠想追她,可是旁边还有一名患者,他只好回过头来,继续写药方。
“杨大夫,近日得知杨大夫的令郎要成亲,本是大喜的日子。我这样来,是不是给你们添堵了?真是不好意思,我又不是诚心的,只是身上这些东西疼的厉害,我走路都疼。也是无奈,要么我不会来给你们增添晦气的?杨大夫~”
杨君棠摆了摆手“无事,得病并非人意。与犬子婚事无忧,你这个病是蛇胆疮,一定要按时吃药。没个日,不会好的,多则会到半个月,要看个人体质,先回去吃药吧,若是再有不适,随时过来”
杨君棠说着就把草药递了过去,那名患者急忙递上诊金,拎着药离开了。
杨君棠见他离开,赶紧借着这点空闲,就去看唐源了。
唐源正在院子里呕吐不止,杨君棠根本不顾,陈雪娟和赵氏在场,过去就抱住了唐源“娘子,娘子,你怎么了?”
唐源漱口漱了好久,才缓了缓道“相公,那个人好恶心。”
杨君棠听了这话,吁了一口气“娘子,不可这样,谁也不想生病,病者本来就是身体不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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