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东邓这边的人,骂出一些很难听的话。
这种情况如果不是奇玮站在中间的话,两拨人早就打起来了。
看到奇玮有危险,我赶忙跑到邓晋面前,对他说道:“老爷子,这是怎么回事?眼看两个村就要打起来了,你也不去劝劝?”
现在两拨人里唯一理智的人,可能就剩年过百岁的邓晋了。
邓晋斜眼看了我一下,说:“不是我不劝,他西邓村二娃结伙跑到我们村来闹事,还把我们放在眼里吗?”邓晋年岁虽已上百,但说话中气十足,在人沸沸扬扬的人群中竟格外地响亮。
西邓村人群中站在最前面的那个汉子显然听到了邓晋的声音,他生气地说:“我们村的人无故被打了,我作为村长,不该来向你们村讨个说法吗?赶紧把打人的交出来,不然我们就跟你们拼了!”
原来那个中年汉子就是邓晋口中的那个二娃,二娃就是西邓村村长。
没等邓晋还口,那个叫二娃的中年人就从身后人群中拉过来一个年轻的男子,男子的脸上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嘴角还留着一道淤血。
“你们东邓村遍地都是黄金吗?你们东邓村是紫禁城吗?我们村的小伙子今天走亲戚,途径你们村穿了一条小道,就被你们的那个什么狗屁小队抓住打成这样,还有王法吗?还有天理吗?你们也太欺负人了吧!”二娃情绪激动,吼着嗓子喊。
邓晋说:“现在是特殊时期,两个村子的关系本来就很紧张,谁叫他不长眼乱跑!”
那个被打的男子说话了:“我就是走累了想穿一条小道,又没偷又没抢,你们凭啥打我?”
“没偷没抢?那邓福德不是你们西邓的人吗?还有那个神神叨叨的神婆,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吧!哼!你们西邓的人都是贼,天天来我们厂子偷东西!”这时不知道谁在后面喊了一句。
“你们东邓还是强盗呢,霸占着水库,得了便宜还卖乖!”
“这是你们在嫉妒我们的好事,这水库就是我们的!”
“是你们的就能随便打人了?”
刚刚平静下来的两群人又吵了起来,争吵时不知东邓村哪个人失手,只见半空中一块砖头划着弧线向西邓村的人群中飞去,西邓村那边立即就有人应声倒地。
一直僵持的气氛像一只兜满了水快要爆掉的气球,而那半块砖成了扎破气球的一根针,点爆两群人压抑已久怒火的导火索。
两群人挥舞着手中的家伙,叫喊着向对方冲去。两拨人中间的距离本来就只有七八米,转眼他们就相距不到三米了。
而这三米的距离中,奇玮还留在那里,想躲已经没有退路了。众目睽睽之下,奇玮又不好发动瞳力将自己的实体吸走,一旦打将起来,红眼的村民肯定连他也。奇玮就像夹在两辆高速对撞的卡车中间的蚂蚁,随时会被碾成肉泥,他抱着头蹲下身子,
可就算这样,不被踩死,也会被落下的农具砸死。
啊兽拿出那个葫芦,犹豫了半天又收了回去,封印在葫芦里的十个魂魄全是魂魄武器,一放出来不死也成植物人。况且这里还有个同样是气功高手的邓晋,一旦被邓晋感知,我们也会惹来无尽的麻烦。
形势千钧一发,啊兽把希望的目光投向我,奇玮双手抱头蹲在那里,指缝中向我流露出求助的眼神。我明白他们的意思,旁边就是水库,他们是想让我运用水库里的水,冲散打架的人群。
但我二把刀子一样的功夫,对水佛力量的掌控还不是很到位,弄的水小了,不起作用,水大了,出点人命怎么办。c
原来背负着别人的期望,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
但此时的我已别无二选,好赖只能一试。我迈开步子向水库退去,纵身一跃跳了进去。
“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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