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线,擦干病人手指上的药膏,然后大喝一声把病人的觉魂唤醒。醒来后,原本疼的地方就不再疼了,甚至被烧伤的皮肤也变得像从前一样光润洁白。
对于病人来说,仿佛是自己睡一觉,病就好了。
我再一次打断了奇玮的话:“你说所有病人都是在她那里睡一觉病就好了,并没有人看到神婆刘是通过什么方法治好的,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别忘了,我有一双‘时之瞳’。所有发生在以前的事情,都逃不过我的眼睛。”
“按照神婆刘的理论,我们生病,是因为自身的魂魄出了问题。那神婆刘治好别人的病,靠的就是将魂魄的问题转移到那个纸娃娃身上,然后再将治好的魂魄传回人的身体。”啊兽分析道。
“我想也应该是这样,因为后来神婆刘将自己的魂魄传到纸娃娃身上,就再也没有传回来”
随着医疗条件的发达,加之神婆刘治疗方式的怪异,来她的门前寻求治疗的人越来越少,渐渐地便无人问津,神婆刘的光景也ri渐穷迫。这次,村民把她请出来,还答应给她盖房子,神婆刘自然是全心全力地去帮忙。
神婆刘害人的方法与她治人的方法如出一辙,靠的也是那个纸娃娃。
神婆刘选择了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晚,独自一人悄悄地潜进东邓村,她并没有让西邓村的人跟来是因为她不想自己吃饭的手艺被别人看到。
神婆刘悄悄走到工地的外围,选择一处背y的地方靠着墙根坐了下来,她掏出抹得血糊糊的纸娃娃和药膏,在地上放好,然后就拖着那条断手,闭上了眼睛。
仪式开始。
她将自己的手指与纸娃娃的脖子捆在一起,涂上药膏,心中默念催眠歌词,不一会儿脑袋一歪,身子一软就靠在了墙根上睡过去了。
只是这种睡不是普通意义的睡眠,是把觉魂都催眠的睡觉,是深度的睡眠。
神婆刘睡着后,那个纸人娃娃开始动了起来,它解开绑在脖子上的绳索,伸了伸胳膊,一跳,张开四肢,顺着风跃进了厂子里。
神婆刘能掐会算,她早已算好今晚的天气,风向,等到合适的机会才开始行动。
但是那个纸人跳进去后,就再也没能出来。神婆刘第二天被发现死在工地外围的墙上,大冬天的,身子早就冻硬了,胸钱那只断手随着风一摆一摆的摇晃着。在工地里,还发现了一只倒地的纸人娃娃,两只眼睛无神地看向天空。
神婆刘就这样死了,来不及住西邓村人给她盖的砖头房子。
“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我问奇玮。
奇玮摇摇头,说:“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不过从后面发生的事情来看,我能猜出个大概。”
啊兽说,是不是与邓福德看到的那个绿骷髅有关?
奇玮点点头,开始继续往下说。
自那以后,陆续就有民工说自己在晚上出来方便的时候也听见老厨房的房子里有类似“咯咯”地牙齿碰撞发出来的声音,一时人人自危,久而久之,大家就都不敢接近那里了。
一个月后,厂房盖成,机器也陆续到位,一切都已准备好,就等招人开工了。其实招人也很简单,东邓村的男女老少早就安排好了。
那帮建筑工人领了工钱后,逃也似的撤走了——这地方闹鬼,搁谁都不愿意在这多待,要不是前期的工钱没有结,人早就跑光了。当然,那间临时的厨房也被拆了,只留下一堆废料在那里。奇玮作为这个厂子的董事长,在和工头结钱的时候听到他无意间说出来的这个事情。于是他就想亲自到那个地方看看。
奇玮讲到这里,啊兽就有些怪他了:“这么危险的事情,你为什么不和我说?你一个人去万一出了问题怎么办?”
“当时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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