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现在,我能明白那天孙淼在王慧丽病房中的感受,当初我还怪他没能把持住自己,但是现在的我,爬在护士的身上,居然舒服得忘了从她身上爬起来,直到身底下的护士开始用手推我,柔软的小手有气无力地,像婴儿的蠕动,呼出如兰的气息扑在我的脸蛋上,像一只柔软的手拂过我的肌肤。
我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她身上,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并把她拉起来。
小护士从地上坐起来,羞得脸色绯红,一边拍着身上的土一边头也不抬地一溜烟小跑就出了去门。
我望着敞开的门呆呆地出神,我还没从刚才的那副场景中回过神,心里就像有一头小鹿一样乱撞,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她跑出去的身影,久久地出着神。
那名护士叫董丽玺,今年23岁,目前和我一样是单身。丽玺一米六三的身高,身材标志,不胖不瘦,用男人的话说,就是该突出的地方都突了出来,该瘦下去的地方都瘦了下去。丽玺皮肤白净,像冬天刚下过的雪,一激动,可以透过皮肤看到里面的血管。丽玺白净漂亮的脸蛋上,两颗大眼睛更是像会说话一样忽闪忽闪地,笑起来的时候,眼睛配上脸蛋山的酒窝,让男人一看就着迷。
不上班的时候,一束古典地长发就像一条黑色的瀑布,披在肩膀后面,走起路来掀起一朵朵的黑色浪花,比海报上的模特有过之而无不及。
每当董丽玺走过,背后,总有医院的医生和病人在讨论一个大家永远也不厌烦的话题——这么水灵地姑娘,为什么要在这个精神病院工作呢?
丽玺是我们院的一枝花,很多年轻地医生c有钱地病人都绞尽脑汁地追她,当然不排除那些有钱人有包养她的意思。说到这里,可能有些人要笑了,精神病人要追求这么一个漂亮的姑娘,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么。
但我要说的是,得精神病的,不仅是街头上那些衣不蔽体的流浪汉,很多千万富翁和某些领域顶尖的人才,也得这个病。由于他们身处的环境,要么是波澜壮阔的风口浪尖,一个决定有可能在瞬间使财富扩大数倍或者沦为街头乞丐;要么是成天枯燥无味的实验,或许研究一辈子都不可能出成果,所以他们的神经很容易受到强劲的冲击,从而因压力过大进入病院,从前面的几个番外大家就可窥见一斑。
但面对风chá一浪蝶,董丽玺却丝毫不为之动容,像个高高在上的女王。
人只要一成为焦点,就什么说法都有,同事有的说丽玺眼界太高,非明星政要不嫁;有的说丽玺这么漂亮却来精神病院当护士,一定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有的说丽玺是个同性恋,与某某是一对拉拉;还有的说她是天上下凡的女神,谁也配不上她,最终她还会回到天上的。
也许,只有神仙下凡才配得上她吧!但就是这么一个人,刚才却被我压在了身子底下,弄得我晕头转向,忘乎所以。
雪暴轻微的呼噜将我从瞎想中拉回现实,望着丽玺小跑的背影,我微微叹一口气。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都25了,乡下这个年龄的男子都应该有自己的孩子了。
但眼前的丽玺,咱是甭想了,人家一枝花,怎么可能看上我这个要啥没啥的穷小子呢?
我内心一阵悲凉,即使我从一个打工仔拼命努力成为一名医生,即使我遇到齐玮和啊兽这两个有特殊能力的生死之交,即使我有未知力量的水佛,我还是一名社会的底层,一个别人眼中的穷丝。
这就是命。
想到这里,我转而又想起了刚才雪暴在值班室里叫唤的时候,他的床单也随之起火了。按理说,雪暴住的是重病房,重病房中别说火源,就是金属之类的东西都不会有,怎么可能着火?着火的地方也很奇怪,不是墙角,不是地上,恰恰是雪暴睡过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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